「嗯,既然這樣,你準備一下,明天就出發吧,我們得到消息,這個田伯光最近就在長安城附近作案,已經糟蹋了好幾個良家婦女了,早日將他的狗頭砍掉,也能讓長安城的女子早日安寧。」寧中則道。
「是,師娘,我這就準備一下,明早出發,師娘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林風笑著道。
「嗯,明天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注意安全,要是真的事不可為,一定要活著回來,知道了嗎?」寧中則心有不舍的道。
「知道了,師娘,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我答應了師娘要保護您呢,我可不想就這麼死了,沒有人比我更在乎自己的小命。」林風笑著道。
「那就好,師娘等著你來保護我。」寧中則輕聲道,林風聽著這話怎麼感覺像是妻子在囑咐要出遠門的丈夫,不由得心中有些悸動。
寧中則話說出來也是感覺有些曖昧,不由得有些臉紅,於是上前摸了摸林風的頭就轉身走了,轉過身的時候還摸了摸自己的俏臉,暗道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本來自己之前就發現平之對自己有些愛慕之心,現在又說出如此曖昧的話,豈不是讓自己的徒弟會錯了意,唉,真是冤孽啊。
林風回味了一下剛剛的那一幕,不由得有些高興,看來自己在師娘的心目中越來越重要了。
第二天早上,林風可恥的換了一件內褲才踏上了追殺田伯光的道路,至於晚上夢見了什麼,不足為外人道也。
天還沒亮,林風就從馬廄中牽了一匹黑馬上路了,反正華山派也就師娘是自己在乎的人,也沒必要和其他人告別了,身上背了一個小小的包袱用來掩人耳目,實際空間裡面已經裝滿了各種物資,他就喜歡這種在路上什麼物資都不愁的感覺,讓人特別的有安全感,之前還是個宅男的時候,他不喜歡出門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沒辦反隨身攜帶充足的物資,會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小黑是這匹馬的名字,當然這是林風自己剛剛給取的,小黑剛從華山派出來就開始撒歡兒了,也許是在華山憋得太久了,一刻不停歇的跑了一個多小時才慢了下來,林風也不催促,就這麼信馬由韁的走著,只要方向沒錯就沒問題。
古代最不方便的就是出行了,要是現代,開輛車,從華山到市區最多也就兩個小時吧,林風騎著馬,足足走了一天才到,也讓他知道了什麼是拉胯,大胯仿佛已經和身體脫鉤了,大腿也被磨得很不舒服,這還是他修煉了蠻荒練體決之後的皮膚,要是給一般人,早就磨禿嚕皮了。
「小二,一間上房,再來兩斤牛肉,十個肉包子。」林風走進一家裝修的還算過得去的客棧,對店小二吩咐道。
「好嘞,客官,您是在房間裡吃還是在這裡吃啊?」店小二很是熱情的接住林風扔過來的銀子,然後滿臉笑容的問到。
「就在這吃。」林風看了看周圍吃飯的人,覺得可能會在這裡探聽到田伯光的蹤跡。
「哎,你們聽說了嗎?隔壁王寡婦家昨天晚上打起來了,叮叮噹噹的半晚上可熱鬧了。」隔壁桌一個猥瑣的漢子對同伴說道。
「她們家除了王寡婦就是一個小女孩,跟誰打起來了,王寡婦打孩子了?」
「什麼啊,昨天兩個人在王寡婦家撞車了,後來的那個翻牆進去的時候,前一個還沒完事兒呢,聽到動靜當場就被嚇的蔫兒了,兩個人頓時就打起來了,別提有多精彩了......」
「你這算什麼新聞,我可是聽說,那號稱萬里獨行田伯光的淫賊最近將王員外的兒媳婦給擄走了,整整一晚上啊,第二天找回來的時候直接都走不了路了,恢復了兩天,人剛剛能走路了,直接就上吊自盡了,可惜了一個大美人啊......」
「什麼?田伯光?聽說他的輕功獨步天下,多少正派人士想要除之而後快都沒能成功,被他施展輕功輕鬆逃走了,看來我們長安城要遭殃了啊,不好,我得趕緊回去囑咐我媳婦兒,讓她最近不准出門。」那漢子說到這裡丟下筷子就要奪門而出,結果旁邊的漢子拉了他一把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