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睜開眼睛有記憶力開始,就是在深山老林里,身邊只有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掛掉的老頭,每天的生活除了讀書認字,就是不停的練武學醫,而沒有人,醫術的試驗訓練,就是我自己,每一次練武受傷,每一次嘗試著配藥練針,都會把自己搞得半死,基本上每天都要在鬼門關前走一圈。」
周子休躺在兩個人的腿上,開啟了大忽悠模式。
「後來到我十四歲那年,我的本事也學了一個大概,老頭終於油盡燈枯再也矜持不住了,隨後我就在原始森林裡一個人,與豺狼虎豹,與禽獸為伍,獨自一個人過了六七年,差一點,就喪失了人性,忘記了怎麼去說話。直到幾年前,嗯,準確的算,應該是四年零十天整。真快啊,轉眼,我來到人類的社會,已經四年了。那個時候一次無意中,我走出了原始森林,出現在了神農架的邊緣,用了好久好久,還融入了社會。治病、開公司、賣藥、做黑客、殺手,還拍過一些電影電視劇。」
周子休自嘲的笑笑,我去,自己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又提高了,把我自己都說的眼睛發紅了,雖然剛剛耳朵被兩個人擰的確實很疼,但是我對著作者的菊花發誓,這兩者之間絕對沒什麼關係!
「雖然好似創造了個奇蹟,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創下了一個巨大的商業醫藥為一體的集團帝國,也人脈四通八達,但是,畢竟算是一輩子都在深山老林里,與野獸為伍,人性雖然還在,但是卻更是信奉叢林法則,弱肉強食,活著才是一切,什麼問題,都習慣用殺戮去解決。直到後來遇到了跟我去洽談血牛丹的老爸,被老爸收做了乾兒子,然後被安排進入了軍隊,這才一點點的糾正了過來。」
周子休看看兩個人:「我說這些不是說我有多可憐,也不是說,我有多厲害,我只是想說,其實,每一個人都有自己隱藏在心底最深處,不可能對任何人說起的悲傷。你有,我有,他也有,許多的人都有。遠的不說,就說我們身邊的,雷神的未婚妻安然為了救他而死,他的父親在許多年前就為老狐狸擋了一槍而死,元寶因為堅守軍人的職責,與女朋友聚少離多,已經被人甩了十幾回。何璐的男朋友八年前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葉寸心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父親,開心果雖然很樂觀,但是她父親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壯烈犧牲,她是烈士的家屬。」
「所以說,我們每個人的內心,都有揮之不去,永遠無法淡忘的痛苦與悲傷,但是這種痛苦和悲傷,卻永遠都不是壓倒我們的理由。真正壓倒我們的,是恐懼!對他人的恐懼!像我們這種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人的保護,特別是你們女孩子,很自然的,就會對外界,對一切都充滿了恐懼抵抗和防備。也就很難融入其他的家庭環境,更很難和他人建立感情上的互相信任,這就是為什麼,單親家庭的孩子,多數都是偏激的。」
譚曉琳嘆了一口氣,接過了話頭,說起了她的婚姻,她曾經的那段只有短短不到一年的失敗的婚姻,說了她自己的感悟。
「所以說,其實,每個人都活的很不容易,誰又能活的容易呢?你獲得容易麼?」
阿卓搖了搖頭。
「記住,以後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要自己封閉自己,我們要笑著活下去,就好像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一樣,記得,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就是,沒心沒肺,活得不累,不管前邊是什麼樣的風浪,我們都要去笑著,享受風浪中隱藏的那一縷陽光!」
風浪沒有,但是,陽光,沙灘,海浪,海鷗,比基尼,帆船衝浪摩托艇,這些,統統都有!
情人島度假村,八位女特種兵度假的地方。
至於周子休,雖然平時只要是非作戰的時候,每個月他都有兩到三次的固定休假,出來處理他的產業,但是,那不過就是短短的一天,還要算上來回,時間非常的緊迫,只能處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如今,在第二天一大早上,早飯做好了之後他這個廚師都沒吃,就坐上了自己的私人直升飛機,前往了自己的集團、工廠等等地方,處理自己的商業帝國和醫藥帝國去了。
「歐陽倩,又有沒有聞到笨筆的味道?」
在海邊瘋了好久,她們才感覺到有一點累,回到了海灘上,享受著日光浴和海風的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