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范,我聽你的。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賀永強說道,有十萬塊錢釣著賀永強,範金有對賀永強還是挺有影響力的。
「沒什麼聽不聽我的,之前你做的就不錯,保持住就好。」
「之前我做的還行啊。」賀永強笑著說道,這會兒心情又好了,變化的很快。
「不錯,像個正經的老闆了。」
範金有又誇了賀永強幾句,就離開了小酒館。
今天又是幫賀永強出了注意,留下喝酒,賀永強又不好收錢。
白嫖,賀永強的經濟條件,確實差了一些,真心的不想給賀永強增加負擔。
徐慧真希望的是,賀永強經營小酒館倒閉。
範金有沒有那麼陰暗,衷心的希望,賀永強的小酒館,生意可以好一點,最不濟,賺到的錢,也要能保證賀永強在城裡可以撐的下去。
出門的時候,範金有的心情並不好。
現在給徐慧真找了麻煩,知道徐慧真心情會更不好,範金有的心情就好多了。
心情好了之後,難免會找上了幾個朋友,喝上一點。
「爸,爸,你怎麼才回家?」
晚上回家的時候,范志華見到了範金有,就著急的說道。
「喝了一點,今天是有什麼事情找我?」
「是有點事情想告訴您。爸,你知道侯魁做什麼去了嗎?」
「他不就是找徐靜理了嘛,還能做什麼。」
「您這樣說雖然也不錯,但是侯魁可不是簡單的找徐靜理去了,靜天告訴我,他上人家三秋葉賓館上班,給人談鋼琴去了。」
「嗯…,這個事情你先不要告訴你媽,免得她鬧心。」
範金有說道,對於這件事情,範金有這個後爸都感到很丟人,陳雪茹這個這個親媽就不用說了。
大家都是有身份證的人,都是要臉的,範金有和陳雪茹,在前門街道,多少也都有一點名聲。
在大前門下商界,大小也算個人物,兒子去給徐慧真的賓館,彈鋼琴賺錢去,那不是彈鋼琴,那是打範金有和陳雪茹的臉。
不是說侯魁,彈鋼琴彈的不好,侯魁自小被陳雪茹嚴格培養,鋼琴水平在愛好者裡面也算佼佼者。
比志軍,志華,對各種樂器只是會用的水平高多了。
但這件事情,跟鋼琴彈的怎麼樣,沒什麼關係。
範金有和陳雪茹,生意做的不小,自家也有賓館。
侯魁偏偏跑到徐慧真的賓館賺錢,難免的會被認識的人議論。
這個家裡到底發生什麼了,父子,母子之間有多不合,有多少的矛盾。
父母是對孩子多不好,那麼大的家業,還逼的孩子去競爭對手的賓館,彈鋼琴賺錢。
這還算是輕的,更難聽的,範金有都不願意去想。
這還是八十年代,人們對有錢沒錢,沒有那麼的看重,還不是金錢至上的社會,人活著最重要的就是一張臉面。
侯魁這個舔狗做的,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即使是這樣,範金有也不想通知陳雪茹,準備先晾幾天侯魁再說,不就是丟臉嘛。
互相傷害,誰怕誰,範金有幾輩子了,什麼事情沒經歷過,不相信臉皮厚連一個侯魁都不如。
侯魁一個年輕人都不怕被人恥笑,這孩子都做了什麼,就被父母厭棄了。
範金有一個年過半百的人怕什麼。
徐靜天通知范志華,範金有都感覺有侯魁故意的成分。
這件事,範金有並不想,讓侯魁那麼輕鬆如意。
侯魁給人當舔狗,只給自己丟人的這種事情,範金有懶得管。
連累了範金有這個後爸的名聲,甚至一家人的名聲,範金有可不慣著。
第一天沒搭理,等到第二天,賀麗霞又把電話打到辦公室,通知了範金有侯魁在三秋葉賓館彈鋼琴。
範金有還是沒管,等到了第三天,又換成了賀春芬通知範金有。
範金有還是不想搭理,但是消息已經傳到了陳雪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