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為了能吃到大白@兔奶糖,王永桓沒少偷爸爸媽媽的鑰匙來開柜子拿糖,但也沒少挨媽媽掐,現在想起來,王永桓還感覺疼呢。
媽媽掐王永桓的時候,專挑他的屁蛋或是大腿里側掐,那叫一個疼呀,說是鑽心的疼,並沒有什麼誇張。但疼痛沒多長時間就好了,而且對身體一點傷害也沒有。這是做父母的,經過長時間才研究出來的綠色體罰方式。
在炕櫃的上面落有一沓沓整齊的被褥,在被褥的最上面罩有一個淺色的被單,顏色素雅,顯得整個外屋很是整潔。
房屋的最裡面就是裡屋了,能有外屋的三分之二大吧。同樣在南側窗戶一邊有個火坑,在以前能睡三個人,現在就王永桓一個人睡,是其獨自享有的房間。
由於王永桓的哥哥們都在外地上學、當兵或是上班,所以現在裡屋,就成了他自己一個人的快樂基地。
但在以前,王永桓是和四個哥哥,一同住在外屋的,爸爸媽媽在裡屋。因為王永桓最小,有時候他也會跑到裡屋和爸爸媽媽睡一起的。
王家目前是七口人,爸爸、媽媽、四個哥哥和王永桓,只不過有兩個哥哥是王永桓老叔家的。
由於王永桓的老叔逝世的早,他的爸爸媽媽看到弟妹帶著五個孩子太辛苦,就把老大老@二接到自己家中撫養。所以從王永桓懂事的時候,他就管老叔家的倆孩子叫大哥二哥。而王永桓同時又對自己的同胞哥哥也叫大哥二哥,這樣在家裡,他就有了倆大哥、倆二哥,王永桓則被叫作小三。
當王永桓的四個哥哥都在家的時候就熱鬧了,有時王永桓喊一聲大哥的時候,如果他不是對著某個大哥喊的話,就會同時有兩個人回答,這也是王永桓小時候最願意玩的遊戲之一。
進到裡屋,王永桓有一種虛脫、很累的感覺,就好像剛剛跑了三千米長跑似的。
王永桓從小長跑就不行,跑八百米就能把自己跑吐嘍,但其短跑還不錯,在初中運動會一百米的比賽中,能跑進決賽。
王永桓直接一個跟頭就趴到炕上,頭暈眼花的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也就十多分鐘吧,他聽到媽媽在喊:「小三,出來啦,洗手吃飯了。」
王永桓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走到外屋,一股飯菜的香味早已充滿在房間裡。只見桌子已經支好,上面擺放著兩盤炒好的菜,一個是紅黃相間的西紅柿雞蛋,另一個是翠綠的燉豆角,飯碗裡已經盛好了滿滿的大米飯。
「小三,還有個白菜湯,等我盛起來,先喝點湯,你再吃飯。」聽著媽媽溫馨的話語,王永桓的心中一揪揪,就好像有人用一個細細的小刷子,在他的心頭輕輕的掃過一般,酸酸的、痛痛的。
王永桓立刻跑到廚房,「媽,我來幫你端,」,
「不用你,不用你,再燙著你。」
「沒事沒事,我都多大了,還能燙著我?」
說著,王永桓就用手去端放在灶台上的白菜湯大碗,剛端起來,也不知道怎麼的手一滑,「啪」的一聲就摔在地上,一碗白菜湯全扣在了地上。
「媽,我……」王永桓嘴一扁扁,有一種要哭的感覺浮上心頭。
這種感覺幾乎早已在其身上絕跡了,自從王永桓記事以來,在別人的眼中,他完全是一個性格剛強、外加調皮搗蛋的男孩子。別說做錯點事,就是被別人把腦袋開了瓢、流了血,也不會哭一聲的。而今天只是打了一碗白菜湯,王永桓的心中竟會產生如此荒誕的感覺,這另其自己也迷惑不解。
媽媽用一種奇怪、而又欣慰的眼神看著王永桓,「我的小三,終於要長大了,能幫媽媽幹活了。湯灑了就灑了,沒什麼,燙沒燙著?」
「沒、沒、沒燙著,但我把碗打了」
「打了就打了,沒什麼的,收拾一下,咱們開飯。」
這是媽媽第一次在王永桓做錯事後,沒有訓他。
在王永桓的家裡,爸爸媽媽的角色是互換的,和別人家嚴父慈母不一樣,他家是嚴母慈父。每次孩子犯了錯誤,都是媽**評教訓,爸爸護著孩子。所以在家裡,王永桓和哥哥們都比較怕媽媽,而並不怕爸爸。
吃過晚飯,媽媽叫王永桓進裡屋學習,她則在廚房邊收拾碗筷,邊等王永桓的爸爸回來。
王永
第二章 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