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塞爾位於森納河畔,北部是低平的弗蘭德平原,南部是略有起伏的布拉邦特台地,平均海拔58米。是比利時地區最繁盛龐大的城市,也是比利時的政治經濟中心,無論是荷蘭人、奧地利人、德意志人還是法國人控制比利時地區,布魯塞爾都是比利時地區的首府城市。
而布魯塞爾能發展成這個樣子,自然是因為其地理位置和便捷河運交通,在火車沒有大規模普及的年代,船運的成本永遠比陸運要低廉很多,因此,靠近河流的地帶只要地理位置優越,往往會建立起廣闊的聚居點乃至真正的城市。
商業是財富聚攏最快捷的方式,古代的絲綢之路能硬生生在沙漠深處建立起一座奇蹟般的樓蘭城,已經證明商貿對人類社會財富聚攏的巨大力量。
自然而然的,擁有如此河運之便利的布魯塞爾發展成比利時的經濟中心,就不難理解了,再加上其中央的地理位置,當權者自然喜歡將行政處所擺在這裡。
畢竟,大多數當權者都喜歡在富饒的城市裡居住,這樣可以給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條件帶來極大的便利,只要不是萬不得已,當權者建立行政中心的所在,都是經濟發達的地區活著戰略地位重要的大城。
商業和貿易的興起,會帶來巨大的金錢利益,人類對財富的追求可是相當狂熱的,賺了錢的人,自然拼盡腦汁想著如何獲得更多的利益,於是,布魯塞爾隨著時間的發展,成為了比利時地區最大的手工業生產基地。
要知道,在第一次工業革命完成之前,手工業就是一個國家國力的一大評價標準,滿清能自給自足,可不光是土地繁茂種的糧食多,手工業的發展也是歐洲人望塵莫及的。
只不過,工業革命帶來的機器替代人力的狂潮,將手工業這個古老的國力象徵徹底淘汰,完成了工業革命的歐洲國家,面對手工業異常繁茂的滿清帝國,自然也就有了科技上的時代碾壓優勢。
量變終究還是頂不上質變帶來的力量!
可以說,布魯塞爾是整個比利時地區的膏腴之地,也是林皓達重點下手的對象,他本人就呆在布魯塞爾,自然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調集一群青年近衛軍守在自己身邊。
整整一萬青年近衛軍就這麼駐守在布魯塞爾!
或許是林皓達這段日子遊逛布魯塞爾心情有所轉變,在下達『清洗』布魯塞爾的命令時,加了一條——不要過多損毀布魯塞爾的『名勝古蹟』。
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見獵心起的林皓達打算將其作為自己的一處行宮,也算是布魯塞爾市民的幸運吧。
林皓達終究也是一個人,也喜歡美好的事物,巴黎市崛起的時候,林皓達沒有選擇,為了勝利他只能將美麗的巴黎打成一片廢墟,但布魯塞爾如今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自然有力量保存大多數的『美好』,林皓達要的是錢和物資,犯不著將布魯塞爾徹底抹去。
1795年八月八日,這註定是一個被歷史所銘記的日子,布魯塞爾幾乎所有的黑白倆道的頭面人物,以及有些資本的成功人士,都被請到了布魯塞爾寬廣的市政廳中。
這些人里除去正統的,投靠了林皓達的法蘭西商人之外,全都被請了過來,身為比利時實際統治者的林皓達,有的是理由將這些人聚集起來。
只是,這些布魯塞爾的社會名流來到市政廳後,沒有見到高高在上的林皓達,只有一個中校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一點倒是沒啥,比利時的上流社會,不,應該說是整個西歐的上流社會,都很清楚林皓達這個獨裁者有多麼遭人恨,不知有多少人和勢力在等待機會刺殺林皓達,期待以最小的代價摧毀青年近衛軍這支悍不畏死的戰爭機器。
刺殺政治在歐陸歷來有著深厚的傳統,刺客兄弟會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正因如此,惜命的林皓達從來不輕易出現在下層的公眾場合,即便出現那也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將安保工作做的足足的,身邊的昭雲和秦雪兒必然也會如同擋箭牌一般跟林皓達『貼』在一起。
別看林皓達被全面戰爭系統賦予了各種各樣的個人技能,放眼全世界,單打獨鬥能將林皓達放倒的也沒有幾人,但武術再高也怕火槍啊!
連刺客大師那種人物都不敢正面硬接火槍直射,更何況是林皓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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