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維索略昆錯愕的看著擺在桌子卜的那張草圖。那是一張看上去似乎是地下陵墓似的建築,在一處造型碩大的地下陵墓里。仿佛如同一個碩大祭壇般的台子,畫在陵墓最中間的地方。安圖維索不知道這個究竟是什麼,雖然關於要為瑪蒂娜建造陵墓教堂的消息早已穿開,不過這位諷刺詩人從皇帝的神色中,看到的卻並不只是對皇后的追思。
安圖維索有些無奈的拿起桌子上的草圖。雖然他知道皇后的死讓皇帝頗為傷心,但是看著這咋小時候的皇帝,他還是為這個人顯露出的那種悲傷感到疑惑不解。
做為堪稱以諷刺出名的詩人,安圖維索自認對這個羅馬皇帝的認識雖然不多,但是卻絕對比那些要麼崇拜,要麼敵視的人看的更加透徹。
一陣很小聲音的低語聲從門外傳來,安圖維索向門口看去,當他意外的看到一個外罩短衫,裡面套著件深色長袍的年輕女人出現時。他立刻露出了笑容。
這位自詡風流的詩人向著門口走去,他知道這個時候守在門外的那些喬裝了的近衛兵一定不會讓那女人進來,不過看著那張頗為美麗的臉。他覺得有必要為眼前的美人服務。
不過讓安圖維索意外的是,稍一低語之後,近衛兵就向旁邊讓開,不過那個女人卻和他錯肩而過。一直走到了皇帝的桌前。
「陛下,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您。」年輕女人低頭看著似乎因為睡意朦朧半眯著眼睛的倫格,在安圖維索要開口說話時,女人忽然回頭向他略微揮手,隨意的說:「我想您可以離開這裡,我想和陛下在這裡好好談談。」
安圖維索張著嘴巴一陣呆,雖然關於皇帝的風流韻事他知道的比其他人都要多,但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眼前這個看上去陌生的女人,究竟是那些緋聞中的哪一個。
「黛蘿,你要和我說什麼?「倫格把身子靠在椅子裡,眩暈讓他覺得自己的頭幾乎就要裂開,每當他晃動腦袋時,四周的東西似乎就在不住的跟著來回晃動。
「你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個皇帝。」黛蘿低頭望著倫格的臉,她不明白伊莎貝拉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男人始終念念不忘,在她看來這介。沉浸在悲傷中的男人。根本無法和人們傳說中的羅馬皇帝相比。
「皇帝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倫格裂開嘴笑了笑,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放在唇邊,當看到杯子已經空了之後,他向不知所措的安圖維索晃了晃「大師,給我倒滿。」
看著安圖維索拿起酒壺倒酒。倫格忽然出一陣低低的笑聲:「你知道嗎。也許有一天人們會把你曾經為羅馬皇帝斟酒這件事寫進史書。」
「陛下,我更願意能因為為某位美麗女人斟酒寫進史書」安圖維索用炙熱的眼神看著黛蘿,當看到這個女人眼中露出的憤怒時,他向黛蘿探出身子「能請教您的姓名嗎,夫人,雖然我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可能會被皇帝投進雷克雷監獄,但是您的美麗已經徹底征服了我,我願意為您做一切事情。」
黛蘿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以譏諷和嘲弄出名的詩人,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拔出藏在腰間的匕,割斷他的喉嚨,還是為這個人過於膽大妄為的舉動喝彩。
「大師。我建議你還是小心點,這位夫人可不想你認識那些女人一樣。」倫格端起酒杯微微抿著葡苗酒,當他看到安圖維索那種過於迷戀的眼神時,他不由想起聽說過的關於這個人的種種謠言。
在他的印象里,和很多天才一樣,這個有著非凡天賦的詩人,同樣有著和他筆下的詩歌一樣充滿漏*點的**。他對女人的喜愛甚至到了一種令人咋舌的地步,直至他終於被一個嫉妒瘋的丈夫活活打死在街頭。
「好了,你應該去和那些貴婦們鬼混,而不是打擾別人。」倫格忽然站了起來,他不再理會無奈的被近衛兵拖出去的安圖維索,轉身走到牆角。把水罐里冰冷的清水一下澆到頭上。
然後他回頭看向一直默默的注視著他的黛蘿:「告訴我,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羅馬皇帝都喜歡在君士坦丁堡的街頭,和那些詆毀他的人一起喝酒嗎?」黛蘿拿起倫格的酒杯看了看,然後一飲而盡「你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我要知道你對伊莎貝拉的許諾是不是還能實現。」
「東方法蘭克人的女王?」倫格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一邊走到桌前,
第五十七章東方女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