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陣見柳逢春要放凌異人走,他可不幹了。
車陣心說:殺凌異人是德一海德元帥給我們的命令啊!你放凌異人走哪兒行啊?
車陣上去就把凌異人攔住了。
車陣說:「凌異人,你不能走!」
凌異人說:「車陣,剛才我的說話,你可聽見了。我這可是奉皇上的聖旨行事。你敢阻止嗎?」
車陣說:「那我不管。我就知道奉德一海德元帥的命令行事!」
車陣跟德飛雄一樣,他也做事不管不顧,他也沒頭沒腦,他也什麼話都敢說。
在有的時候,車陣比德飛雄還傻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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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柳逢春說話了。
柳逢春是向著凌異人的。
柳逢春說:「車陣,你不能阻攔!凌大人的手裡有皇上的聖旨!」
車陣說:「有皇上的聖旨也不行。有皇上的聖旨,德元帥說殺,也得殺!」
柳逢春心說:你這不是混人嗎?
柳逢春吩咐手下人:「把車陣給我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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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車陣沒明白。
車陣心說:把誰抓起來?
車陣正尋思呢,過來了幾個人,就把他抓起來了。
柳逢春是這裡的主將,柳逢春說話當然誰都得聽了。
別看車陣是德一海的人,可車陣在這裡說話不好使。
車陣如果不滿意柳逢春,他可以到德一海那裡告柳逢春,可車陣在這裡說話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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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陣見柳逢春把他抓起來了,他也傻了。
車陣沖柳逢春喊道:「柳逢春,你抓錯了!你應該抓凌異人才對。你怎麼把我抓起來了?」
柳逢春也沒理車陣,柳逢春對凌異人說道:「凌大人,你快走吧。」
凌異人說:「謝柳大人。」
凌異人說了個「謝」,他打馬就跑了。
凌異人也不敢在這兒多待!
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德一海的人追上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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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異人這一跑,可把車陣氣壞了,也把車陣急壞了。
車陣沖柳逢春喊道:「柳逢春。你等著!你等我見了德元帥,我好好地在德元帥的面前告你一狀!」
柳逢春瞅了一眼車陣,柳逢春衝車陣說道:「你要再不老實,我讓你連見德一海都見不到!」
車陣一聽這話。他不敢再不老實了。
柳逢春的意思很明白:你要再不老實,我現在就把你殺了,我讓你連見德一海都見不著。
車陣心說:柳逢春啊,柳逢春,你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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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春剛把凌異人放走。德飛雄就趕到了。
德飛雄也領了一千人馬。
德飛雄是德一海這次追殺凌異人的第三路人馬。
德飛雄接到德一海讓他追殺凌異人的任務,他在這個時候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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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飛雄不是很忠於德一海嗎?他怎麼才來啊?
有一個原因。
德飛雄接到德一海讓他追殺凌異人的命令以後,他急急忙忙點了兵,他正準備去抓凌異人,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德飛雄一看,是他手下一個探事的兵。那個探事的兵叫白成。這時候,德飛雄聽他手下那個叫白成的兵說,凌異人沒敢往東北方向去,凌異人往西南方向下去了。
綿竹在成都的東北。凌異人要往綿竹去,他應該往東北才對,可這時候白成說,凌異人往西南去了。
德飛雄一想:也對。凌異人知道德元帥要殺他,他當然不敢再往東北去了。凌異人聽說德元帥要殺他,他很有可能往相反的方向去。
德飛雄聽說凌異人往西南去的話以後,他就往西南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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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飛雄往西南追凌異人,他剛追了沒多遠,他又接到德一海的一個命令。
德一海在命令里狠狠地罵了德飛雄一頓。
德一海在命令里說,本來凌異人是往東北去的。我讓你追凌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