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崇韜審問星兒,結果星兒只證明了她和她姐姐月兒牽線搭橋拖西宮娘娘給金友芸說親的事,星兒沒證明金友芸昨天是否接到皇上的聖旨的事。
郭崇韜心說:難辦!難辦!真是越關鍵的問題,越是得不到解決。
郭崇韜心說:怎麼辦呢?
郭崇韜一想:還得再去問「那條瘋狗」。
因為如果不問清楚了,問題就得不到解決啊!
郭崇韜心想:「那條瘋狗」不是說,於孝天和金友芸的事,她一點都不知道嗎?這回我問她的時候,我帶上星兒,我看她還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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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崇韜想好了之後,他又臨時退了堂。
郭崇韜就帶著星兒,還有一些人,就又亡西宮娘娘的府走去了。
郭崇韜一面往前走,他一面心裡在說:問西宮娘娘可真麻煩。如果問別人,直接讓人把他帶到堂上就問了,可問西宮娘娘不行。問別人,別人也不敢在我面前橫眉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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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郭崇韜等人又來到西宮娘娘的府門。
這時,郭崇韜正準備進,正趕上西宮娘娘正帶著一些人出來。
郭崇韜正和西宮娘娘走了個一碰頭。
郭崇韜和西宮娘娘門口相遇了。
郭崇韜一見西宮娘娘,他是真不是跪啊!
但是,西宮娘娘是君,郭崇韜是臣,臣見了君不跪不行。
郭崇韜一見西宮娘娘,他急忙跪倒。
隨郭崇韜來的人也都跪下了。
「臣等拜見西宮娘娘!」
「臣等拜見西宮娘娘!」
郭崇韜心說:西宮娘娘,你先神氣一會吧。別看你現在是君,別看現在我見了你,我得跪,告訴你,你馬上就要成為罪犯了,你馬上就要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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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宮娘娘一見郭崇韜,她火又上來了。
西宮娘娘的火比郭崇韜的火還大。
西宮娘娘問郭崇韜:「郭崇韜。你怎麼又來了?」
郭崇韜說:「剛才的事,臣沒問明白。所以臣又來打攪。」
西宮娘娘說:「什麼事?」
郭崇韜說:「娘娘容稟。現在又有一個叫星兒的人指證,指證娘娘您昨天晚上確實為於孝天、金友芸說過媒。現在那個叫星兒的人,臣已經帶到。請娘娘您指教!」
西宮娘娘一聽,她肺都要氣炸了。
西宮娘娘又用手一指郭崇韜,她又沖郭崇韜「瘋」了起來。
西宮娘娘沖郭沖韜叫道:「郭崇韜啊,郭崇韜,看來你真認定哀家就是罪犯了?你又帶著人又來了!你又帶著人來了。看來你是來抓哀家的吧?」
郭崇韜急忙說:「臣不敢。臣不敢。」
西宮娘娘叫道:「郭崇韜,你給哀家等著。現在哀家就到皇上那裡去告你!現在哀家先不告於孝天,現在哀家先不告那個賤人婊子金友芸,現在哀家也要先告你!」
郭崇韜急忙說:「娘娘息怒。娘娘息怒。臣確實是為案情而來。確實有個叫星兒的人在臣的面前指證了娘娘您!」
西宮娘娘強壓了壓火,她問郭崇韜:「那個叫星兒的人又指證哀家什麼?哀家又犯什麼罪了?」
郭崇韜說:「娘娘息怒。那個叫星兒的人指證,給金友芸、於孝天說媒的事,是她托得娘娘您的丫環月兒,是娘娘您的丫環月兒托得娘娘您!」
西宮娘娘的臉都氣青了。
西宮娘娘沖郭崇韜叫道:「郭崇韜!你給哀家聽好了!哀家這裡根本就沒有叫月兒的丫環!」
西宮娘娘說完後,她帶著人氣呼呼地走了。
西宮娘娘幹什麼去了呢?
西宮娘娘到皇上那裡告郭崇韜去了。
剛才西宮娘娘說了,這事先不告於孝天。這事先不告金友芸,這事也要先告郭崇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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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崇韜見西宮娘娘帶著人走了,他心裡這個煩啊!
這時候,郭崇韜的心裡又是急,又是緊張。
郭崇韜的心裡急:西宮娘娘這麼不配合,這事怎麼解決啊!
郭崇韜的心裡緊張:現在西宮娘娘到皇上那裡告我去
第二百二十八回、蹊蹺再蹊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