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是只權利二字,可以概括帝王一切。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天下萬民、祖宗天下,這些都需要一個帝王絕對的清醒。」
「可是,朕與他們不同。朕也不知道為何朕不同,朕就是覺得,這天下存在對於帝王的意義不僅是太平,若沒有一個共看天下的另一半,造成真正的靈魂合一,這天下於帝王而言,終究不過是枷鎖。」
「他始終是不快樂的。而這種不快樂會讓帝王日益陰森,喜怒難變。剛好,朕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出現了。」
「你不是最聰明的,也非最乖美的,但朕知道,從看到你絕境之中的眼神,朕就知道,你可以擔負起帝王沉重的世界,可以撐得起皇冠之重,而又不失初心。」
「你就是朕要找的人,即便你不是最好,但對朕來,你已足夠。」
「誰,帝王就不能擁有愛情?朕偏要破了這個詛咒,讓他們看看,朕是怎麼將這個天下萬古長存,與你生生世世。」
劉清閉上眸,只是突然想話,在從那個噩夢出來之際。
什麼不重要,只是話,而她睡著了,這無疑讓他覺得安全。
她神秘的身份,她維持至今的「失憶」,她的秘密,在這一刻,全都不重要了……
在他要抽身而出的時候,他才恍然,自己已經無可自拔,明白以後,卻也不想拔了。
自己看上的人,怎樣都要與她走下去。杭州19樓濃情 所以,便有了他裝暈的一幕,因是決裂背離,所以怎麼好意思主動和,索性,就著這次的劫,用人力,往前推了一下……
只是沒想,這段劫依然現在都不放過他,哪怕在他的睡夢之中,都讓他毛骨悚然,心身冷涼。
「皇上真的覺得可以做到嗎?」突然的女聲讓他更是一震,苦笑地看向懷裡已睜開眼,直勾勾凝視他的女子,真是報應來就來。
從你算計別人的時候,你也已經被別人算計。
「是一直裝睡,還是被朕吵醒了?」他兀自求證。
「從皇上囈語時,我便醒了。」艾婉答他。
「朕囈語了?」劉清深玄如漩渦的眸底,微微一變。
「沒聽清……」艾婉垂下了頭。
是帝王的噩夢,也是帝王的秘密。
劉清了頭,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只是,他在心底獨自一笑,沒聽清,還被吵醒了?!
他眼波微微一動:「那剛才朕的話,你也都聽見了?」
「啊……」艾婉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了,裝睡要裝到底的不知道麼?
「不用裝了,聽見,就聽見了。」有一語雙關的意味,劉清輕撫她柔順的青絲,在艾婉清澈的水眸中,成為了一個清晰的影像,他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你不信朕?」
「皇上,是一個合格的皇上……」艾婉只能被迫與他對視,「正因為合格,才永遠都不可能,為愛而捨棄大愛,當大愛與愛發生衝突的時候……」
劉清仿佛洞徹後話,「朕會斷絕這種衝突的任何可能。.19luu. 手機19樓」語氣力道著重。
艾婉心中一震,隨后蒼白笑開:「世事多變,皇上莫忘了,上一次三軍對壘,若他們抓的真是婉兒,皇上是打算讓我自刎軍前的。」
她沒有任何埋怨算舊賬的意思,只是,單純的陳述。
……
和一個永遠只能把你放在第二位的皇上談愛情,是一件白痴才會做的事。
怪她太理智,如今承受得是理智的苦。
而感性的苦……是那些勇敢的白痴才配承受的,才能承受的,所以她只落得理智的苦,唉,各得所求,也亦從容。
……
「不!」
「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你的替身,朕也完全可以救出你!」
「朕之所以那樣,是因為天下已定,是因為不懂你的心意……」
是不是黑暗中更能出白日難以啟齒的話?而難以啟齒的話,恰恰是真心話。
哪怕帝王也是如此。
艾婉氤氳著霧氣的眸,清清楚楚地凝望著眼前俊如冠玉的男子。
四目相對,劉清再也無聲的摟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