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實話!」
「實話那實情你可有看到?」帝王暗啞道,撫著自己皇后冷淡的眉眼,終嘆了口氣,痛傳己身經驗,「婉兒,有時,即便連看到的,都不能信。 19樓濃情」
話尾落,他狠狠撫著她的臉,吻著她的唇。
艾婉被他囚禁在溫暖的胸膛,縮了縮,卻被他吻的更凶更狠。
唉,他覺得她神秘,她何不覺得他有時讓她,看不懂。
是不是戀人都如此:時而覺得離的那麼近,時而咫尺也覺天涯之遠。
她只好認輸,抱住他的脖,輕輕啟著被吻的嫣紅的唇,回應他的吻。
在劉清面前,這個女子啊,可以是毫無抵擋之力,一如她於劉清而言。
愛一個人也許就是一件不談自尊的事。總有一個人,讓你愛到忘記自己,忘乎所以。
她試過放棄,也放棄過,可心裡,總是有他,總就有他。
「別」
繡著龍紋的皇被下傳來一道女子似是委屈的嬌嗔。
男子挺直的背軀下,包裹著的是一個嬌玲瓏的女子。劉清頭上存著隱忍的透明洗汗,一向高貴清冷的鳳眸,布滿了蠢蠢欲動的望念。
一個生來氣自華,難接地氣的男子,在艾婉面前徹底投降。 19樓濃情
「報復朕,嗯?」劉清咬著她耳朵輕道,嗓音性感低沉。
「我哪有那麼壞」艾婉臉色尷尬羞窘的熟透了,她水汪汪的眼睛望著身上的男子,「是真的」
劉清的手覆上她褻衣內微微鼓起的腹,暗啞湊近她,邊吻著邊道,「因為他?」
「嗯」艾婉模糊不清的應了,他的手卻漸漸下移,讓她瞬間繃緊了身體,獨屬女子秀美的眉峰微微一攏,臉上露出難以喻言的表情和那古怪的紅色
「朕,不喜歡,任何人與事物,在你心裡,可以與朕一比,甚至可以比的過朕。」
「哪怕,朕的兒子也不行。」
最後,艾婉只好求饒,被逼著「他最重要」了多少遍,才讓劉清勉勉強強的將手拿開,放她生機。
手心裡被汗濕的被單也得以喘了口氣。
劉清拍著靠他胸膛,憋屈的瞪了他兩眼,疲憊入睡的女子的肩頭,一下兩下,力道寵溺而溫柔。
懷中終於傳來她平穩的呼吸聲,劉清這才嘴角上揚,勾起了一道滿足的弧線。
就是要讓她累,要讓她怕,不然,她怎麼能短暫的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
被逼著入睡,總比一個人失魂的失眠強。.19luu. 手機19樓
「好久不見,劉清。」
寒意自帶的嗓音,冰冰涼涼的猶如從地獄深處傳來。
劉清緩緩將床帷拉開,幽深的目光在掠過鬼君的臉停留在了他懷裡君兒的身上,卻不過一瞬,收回,落下了床帷。
鬼君暗嘆這皇帝定力太十足,「我在御書房等你。」
劉清愈發覺得這世間詭異,有很多事情都難以解釋。
就像鬼君是怎麼做到夜闖皇宮,不被人發現,還走在咫尺,還不被他發現?!
他自認武功高強,內力深厚,卻被人走到近前也沒有發現。
他自詡善掌控,卻在艾婉面前,不止一次患得患失。
「他是山上來的,」劉清輕撫她的臉,鳳眸深邃,「你又是從哪裡來的?!仿佛有一塊新天地,朕到現在才明白。」
那種感覺很奇妙。
讓人覺得天下大到一直有一處被人忽略,而這一處,住的就是艾婉與那所謂鬼君那些人的。
可以清楚的是:那個世界與他涇渭分明,他不能到達,亦不可知曉。
「但是那又怎樣呢。」
是啊,那又怎樣呢。
御書房窗前,鬼君抱著懷中尚未醒來的孩子,聽見背後不疾不徐,冷靜自持的腳步聲,不由嘆道:「將一個以為自己失去親人失去愛人失去兒子,失去最重要的所有,那樣一個絕望的女子,養成現在這樣,很不容易吧?」
「她是朕的女人,所以朕負責,容易不容易又如何?!」
劉清站至鬼君身側,雙臂微微展開。
「呵。」鬼君低笑,識趣的將君兒給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