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命賠你,一條命也沒。19樓濃情 19luu.」艾婉別過臉,沒好氣,壓根忘了在她面前的是誰了。
劉清嚴肅的眸子漸漸的笑紋暈開
他意味深長的望著女子真的生氣了的臉,還裝著不在乎他,這女子,敢騙皇上,也敢騙自己,嗯,不驚訝。
他擁著她,不顧她的彆扭掙扎,輕輕吻著她的耳朵,低低沉沉道:「如若他真的出事,那你便再賠朕一個龍胎。」
想著想著,壞心思便出來了。
得,出事好,正好這理由,名正言順地留下她。
艾婉肚子裡的龍胎蜷縮成一團,心連心犀透父皇的心思,咬著手指都要哭了
「誰要賠你!」
艾婉笑著躲著這無賴的薄唇。
忽然,連痛都忘了。
被他壓在懷裡,她圈著他的脖子,原來,讓他知道這件事,能讓她那麼開心。
艾婉嘴角,淺淺的不易發現的勾起了一道甜蜜羞澀的弧線
劉清張了張唇,知是女子心情愉悅,他的手指慢慢沿著她柔美的輪廓,輕撫,「婉兒」留在朕身邊,不要再離開朕了。
卻,帳外軍醫再次隱現。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黑色濃稠的保胎藥,放於帝王掌心,帝王眼神示意軍醫下去,不過幾秒,安靜的營帳內,又只剩下他們兩個。
「皇上,你要什麼?」
艾婉就著他勺子舀的藥喝,只喝了一口便抓著劉清的手,:「好苦」
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那口吻里的嬌嗔與依賴。
劉清面無表情的抹了抹她的嘴角,「苦口良藥。」薄唇輕啟。
「你也喝。」艾婉忽然咧開了嘴角,那雙眼睛,真真實實泛著壞人的光。
劉清面無表情的臉,更面無表情了,可以媲美面癱了。
他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眉眼彎彎,料定他會拒絕的時候,他淡淡來了一句:「可以!!」
「」艾婉僵住,都有些愧疚地看著這帝王了,他真的好寵她啊對不對
忽然,更不願回家了,仿佛是跨越千年修得的他,哪裡捨得離開呢。
艾婉的情緒漸漸悲傷,不待它逆流成河,帝王便薄唇開合,輕輕補充:「如若你願留下,朕可以喝它一口。」
艾婉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又是死魚色的眸望著帝王,不愧是帝王啊,暗地裡咬牙切齒她,他只喝一口藥,便換得她不回家不見親。 19樓濃情
她張開嘴,在劉清端著藥碗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然後,利落的閉上了嘴,抬起頭,一眼撞進男子幽深如墨的眸,那裡泛著天生清冷。
艾婉心虛的別過了臉,眼神飄忽的,就是不朝他看。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一聲輕嘆,臉被人別過,「一讓你留下,整個人就像炸毛的貓。」
「才不是」艾婉轉著眼珠子,咕嚕聲,「我是婉妃娘娘,很尊貴很尊貴的婉妃娘娘呢」
不是貓。
更不是炸毛的貓。
劉清莞爾,這女子,一邊不願陪在他身邊久留,一邊卻那樣坦然地接受他給的身份,還,坦然地接受,龍胎已被他知曉的秘密。
明明,打心底不願讓他知道。
卻就在他都知道的剎那,就那麼接受了。
勝亦欣然,敗也從容麼。
「真那麼稀罕婉妃的身份,朕亦能給你個更大的」這話的時候,劉清餵著艾婉喝下湯藥,她不肯喝,他便用眼神威儀她。
艾婉悄悄的抬起眼皮,望了望他,望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似真似假的口吻,也讓她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索性,她就閉目塞耳了,反正,她也不在乎他的「更大的」。
她啊
她只想做心上人的妻子,不做主母,也不做娘娘,還有什麼皇后的,她啊,她只想做心上人的妻子,而已。
天色不早了。
帝王劉清已然沒有再陪她的時間,骨節分明的手指,掀開了被子,讓她躺下,給她蓋上,卻在掀開的那一剎那,他捕捉到了那絲刺紅血跡,艾婉抿了抿唇,自然也看到了。
「果然是朕的孩子,出了血依然能讓自己活下去。」劉清薄唇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