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跟母親聊了一會兒就走了,這點時間還是阿姨從中午休息的時間擠出來的,當然要趕緊趕回紡織廠里賺錢。
母親覺得無聊就讓父親帶著一起去阿勒家裡去玩。
最近幾天阿勒家可是熱鬧的很,看見母親懷孕了,阿勒這邊也趕緊打算把自己的終生大事給定下,阿麗這邊也沒有什麼問題,也決定趕緊吧婚事給辦了,父親和阿勒是二十多年的髮小兄弟,同一年結婚是當然的事情,甚至還打算同一年生下孩子。
「阿勒,你這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就要這麼急著結婚啊?」
父親嘲諷著兄弟。
「哎喲,你這都懷上孩子了,我這不得趕緊啊。」
阿麗也把自己的行李什麼的都搬到了阿勒家裡,看樣子這幾天就要把事情給解決了。
「這個婚禮真是愁死我了。」
「怎麼了啊?」
父親結婚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是爺爺和太公操辦的,當然不知道結婚到底有多麻煩,而阿勒的父親一直都是一個苦幹的人,就算自己兒子要結婚也不肯騰出時間來幫著打理打理,任何事情都要自己來處理。
「什麼請柬了啊,喜糖了啊,酒宴了啊,煩死我了。」
「我看你啊,愁的是錢吧。」
「誰說不是啊,誰跟你似的,從小啥都……」
說到這阿勒想了想還是把嘴邊的話給憋了回去,這話要是還說出來就又要尷尬了。
「你們兩著結婚了以後可得趕緊把孩子給解決了啊,到時候咱兩的孩子一起生下來,多好啊。」
兄弟兩個人相視一笑,有時候兄弟之間的感情只有互相明白。
扯完閒話父親和母親就回家了。
這幾天母親和父親時常去阿勒家看看他們婚禮的情況,去了一趟縣城,母親的胎兒穩定了也主動要求去上班了,而父親則留在家裡專心地幫助兄弟料理婚事。
「哎呀,這事兒總算是忙完了,謝謝你啊民豐,一會兒咱哥兒兩好好整兩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父親也算是嗜酒如命的人,阿勒的酒量雖然不如父親,但是只要父親有什麼要求阿勒也會奉陪到底,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的事情,阿勒也沒有理由不陪父親一醉方休。
「阿勒,你還記得咱兩小時候那件事情嗎?」
「那怎麼可能忘了呢。」
父親給我講過這個故事,但是我後來去的時候卻沒有看見這個地方有什麼異樣。
那個時候村子裡有一顆老房子,房子門口種著一顆大桃樹,每到夏天的時候,桃花總是開的很燦爛,兒時的父親和阿勒總是喜歡到那裡去玩,可是大人們都不允許他們進去,說是裡面不好,村裡面的人也沒有什麼人敢進去,就算結桃子的時候,桃樹的主人也只願意在門口摘完桃子就走了。
在戰爭時期,有一對夫婦住在這個地方,他們是當時軍隊的軍醫,兩個人都是冒著生命危險的戰士,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去救助可以救助的任何人。
可是事情並不跟他們夫妻兩期待的那樣,戰爭結束後,他們決定在這個地方定居下來,兩個廝守到老生個孩子一家人快快樂樂的,但是在一天夜裡,什麼事情都變了。
一個敵軍留下來的人在夜裡暗中刺殺了這個男軍醫,就在女軍醫的床邊,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被殺害但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從那以後,女軍醫每天都在懷念著自己的丈夫,茶不思飯不想只想著從前和他一起度過的那段時光,
時間久了,女軍醫得上了抑鬱症。在他丈夫的忌日那天,她船上了和丈夫結婚是穿的軍裝,在和丈夫共同睡過的那張床上服毒自盡了。
只剩下睜大的瞳孔和沾滿鮮血的嘴唇!
過了很久以後,有一個獨身來這裡的姑娘選擇了這個地方居住了下來,說是很喜歡這座房子的意境就決定了,鄰居告訴她這個房子發生的事情,但這根本不足以動搖她住下來的決心。
沒有人知道這個姑娘的來歷,不知道她從何而來,而不知道她來這是為了什麼。
她每天的生活很簡單,出門賞桃花然後回去做飯吃飯,每一天都這樣過,日復一日就這樣過了好幾個月,人們沒有發現這個姑娘身上的異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