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寒以為的好解決,其實存在一定誤差。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若是工作中發生兩個女人撕逼的戲碼,那一定好解決,可這兩個女人一旦是自己的妻子與妹妹那便不好解決,自古家庭便是一場難唱的戲,徐紹寒或許尚且未曾體驗到這場戲有多難唱,所以他才能說出一句好解決。
此時安隅坐在沙發上,拖著下巴,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看著葉知秋同徐子衿徐落微三人輕聲交談著,她得目光從徐落微身上緩緩移到徐子衿身上
緩而側眸撩了一下頭髮,將耳邊凌亂的髮絲別致耳後。
徐紹寒走近,坐在她身旁,極其自然的攬上她腰肢,俯身問道:「在看什麼?」
她側眸撩了眼徐紹寒,問道,「徐先生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嗎?」
「那得分什麼事情,」他並未直接開口否定,反倒是保持了一個客觀的態度。
「比如我覺得你跟別的女人有染,」她笑望著他,那幽深的笑意就跟平常夫妻交談那般平淡。
但安隅與徐紹寒此時的關係,還真平淡不起來。
安隅這話,說的某些人心裡發毛。
他俯身端起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不急不緩的淺酌一口,笑到,「這個第六感來的太荒謬。」
「怕是徐太太巴不得我跟別的女人有染,」它一本正經的將她心思戳出來,讓安隅面上一陣青白。
是呢!她巴不得徐紹寒跟別的女人有染,然後,她好有證據離婚。
強勢的離婚。
需要什麼離婚協議書?直接上到法庭環節。
「徐先生當真是答非所問的箇中好手,」輕輕巧巧一句話便將話題轉了方向。
自己不想答,就用一句反問輕巧的四兩撥千斤將她給打回來了,說這人沒有心機手段只怕是無人相信。
「按事實說話,」他笑意悠悠,伸手捏了捏她得腰肢,安隅低眸看了眼落在自己腰肢上的爪子。
伸手將人撥開,徐先生倒也是不堅持,順了她得意收回手。
只聽徐太太道,「徐先生怕不是按自己的事實說話。」
獨斷專行,妥妥資本家嘴臉。
「那倒不是-----,」他淡淡反駁,笑意明顯。
安隅望著他,隨即沒好氣的睨了人一眼,隨後視線從他身上挪開,卻不想撞見了徐子衿視線。
她許是知曉她望過來了,急忙將視線收回,卻不想,依舊被安隅撞見了。
這一眼,當真是火花四射。
安隅低眸一笑,伸手端起桌面上杯子,淺緩喝了口水,視線低垂,長長的睫毛遮住她的思緒。
掩住了她視線中的算計以及那些看不真切的情緒。
轉而,她伸手,將杯子擱在桌面上,卻不想,未曾握穩,啪--的一聲,杯子從茶几上滑落在地毯上。
而身旁,徐紹寒眼疾手快的將人拉了起來,那面上的擔憂盡顯無疑。
「成天粗心大意,」隨之而來的是他的冷嗤聲。
安隅半靠在他懷裡,面上表情稍有些余驚。
「快看看,傷著沒有,」葉知秋急切聲響響起,就這麼會兒……徐紹寒已經將她里里外外看了一番了。
確認沒傷,他才敢接著站在這兒。
「把碎片收拾了,」話是如此說,他帶著安隅挪了個位置。
擔憂割著她。
謀權,謀政,皆不如謀心。
安隅在謀徐子衿的心。
但此謀非彼謀。
這個謀心,是謀殺她得心。
她想看看,徐子衿對於徐紹寒的感情到底是何種。
是身為姐姐不甘弟弟娶一個名不見經傳臭名遠揚的女人,還是是女人跟男人之間的不甘。
前者,她尚且是能忍的。
後者?
思及此,她牽了牽嘴角。
「還有臉笑,」這一笑被徐紹寒發現了,免不了數落一句。
安隅聞言,斜了人一眼,「徐先生倒老是習慣拿訓下屬的姿態訓老婆。」
這話說的,徐紹寒有點冤枉。
好似他隔三差五閒來無事就喜歡訓她
第一百五十七:我覺得你跟別的女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