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開口道:「免了,你的腿對我來說,不值一提,還是好生留著,不然落個殘疾賴上我,我可不負責。」
「我」
齊青黛俏臉微微一紅,旋即看向身旁傻愣著的齊南風,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一記耳光抽過去。
「啪!」
伴隨齊南風被打得一臉懵逼,齊青黛冷冷道:「愣著幹什麼?這都是你闖出來的禍,難道你想讓全家為你買單嗎?」
「還不趕緊向林先生求情,給林先生磕頭謝罪!」
齊南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但即便心裡一萬個不滿,他也只能乖乖給林默磕頭:「林先生,我真的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幫幫我齊家吧!」
他有種直覺,若無法求得對方出手,回到齊家,他八成要被家裡人毆打致死。
抱著這個想法,他磕起頭來,都是砰砰有力,對自己十分之狠。
「林先生,我知道尋常東西,以你的眼界定當看不上。」
「我這裡有一張紫軒閣拍賣會貴賓邀請函,希望你能收下,到時候,我也會前去,你在拍賣會上看好的東西,全都由我買單,不知你意下如何?」
齊東海恭恭敬敬掏出一張邀請函,遞給林默。
林默並未去接,而是似笑非笑:「齊先生為何篤定我一定有破局之法?」
齊東海深吸口氣:「齊某從未看錯過人,林大師若都無破局之法,那我齊家當亡!」
「好,看你如此虔誠份上,這忙我幫了。」
林默微微一笑,接過邀請函放於口袋,繼而道:「給我準備三樣東西,黃紙,硃砂,筆墨。」
不一會兒。
齊青黛就將東西買來,至於齊南風還在繼續跪著磕頭,顯然按照齊東海意思是,林大師未說停,他就一直磕。
林默手握毛筆,點著硃砂,調動真氣,於黃紙上,寫下一串密密麻麻符號。
晦澀難懂,令人目光呆滯。
「此符專門破邪,你將此符懸掛於大廳橫樑,再將玉鐲放於符紙正下方,每日受陽光照耀,待十八天後,邪氣當除!」
「但你們記住,十八天內,符紙跟玉鐲不允任何人接觸,家不可見血光,每日午後用熱水洗浴。」
林默淡淡說道。
對此,齊東海神色崇敬,感激道:「多謝林大師出手相助,我等不勝感激,改日待邪氣散去,定要請林大師來家中做客。」
齊東海對林默深深鞠躬。
齊青黛同樣如此。
這樣翻天覆地的一幕,徹底驚呆眾人。
解決這一切後,林默也不停留,帶著宋玉婷就離開此地。
過程中,他始終未曾去看跪倒在地的齊南風一眼。
齊東海憤其不爭,沉聲道:「起來吧,也就是林大師慈悲,不然你從今以後,你休想踏進齊家半步!」
「還不拿好大師交給的黃紙趕緊走!」
「來日,如看到林大師給我三百九叩問好,聽到沒有?」
一番訓斥,讓齊南風有苦難言,只能點頭如搗蒜,連連應聲。
齊青黛搖搖頭,剛準備離開,只覺得屁股傳來一陣疼痛。
不禁倒吸口涼氣。
「那傢伙」
想到林默剛才抽她屁股的一幕,哪怕對方有恩齊家,齊青黛依舊氣得咬牙切齒。
省城機場。
宋玉婷將林默送到這裡,依依不捨:「林先生,有機會再來省城,您一定要喊我。」
「好。」林默含笑點頭。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說服許三貴將三百萬轉賬給我的呢!」
「還有,他給你的石頭是怎麼回事?」
宋玉婷忽然想到。
「呵呵。」林默笑道:「這個你可以自己問他啊,至於這塊石頭嘛,是我花一千買下來的。」
「一千買塊石頭?」
宋玉婷有些無法理解,但也不好多說,隨後經過簡單道別,林默坐上飛機返程。
目送飛機升空,宋玉婷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