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了幾句後，白牡丹離去了。
這位白牡丹也是不簡單，已經是大宗師了，排除李牧這樣的偽天才，僅僅是遜色於魔教聖女。
又是看向了其他幾位，也是姿色不錯。
據說，魔帝是一個好人，救助了大量的失孤兒童，給予了一定的培養。他們分布在魔教各個角落，擔任著不同的職位，由於修為不同，地位也不同。
「海棠姑娘，魔教有幾位聖女？」
李牧忽然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海棠說道：「得到魔帝陛下認可，即為聖女……魔教的聖女，不只是瓔珞一人，還有其他人。只是瓔珞聖女，修為最為強大，最為年輕，最有代表性而已！」
「還有不同的聖女，掌控不同的片區，瓔珞恰好在這一邊……至於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說到一些問題時，海棠選擇點到為止。
魔教的水很深，強者很多。
李牧也沒有再問。
等眾女離去後，李牧又是進入了房間中，看著夏大娘的屍體。
屍檢結果，夏大娘死於鯨息功，被磅礴的力道，摧毀了心脈，當場死亡的。
「死於鯨息功！」
李牧說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精通鯨息功！」
魔教聖女道：「應該沒有了吧！鯨息功，乃是地級極致功法，相當於縮減版的周流六虛功，不遜色於一些天級功法。很難修煉的，當年我也是花費了十二年時間，才將鯨息功修煉到了圓滿！」
「上面的傷口顯示著，是圓滿境界的鯨息功造成的傷勢！」
李牧也是沉默了。
「是誰，殺死了夏大娘！」李牧思索道。
這位魔教聖女有著懷疑對象，可真的是她動手，需要否認嗎？
根本不需要。
從實力上，權力上，都是有資格的。
而否認，是因為不是她動的手。
「天子望氣術，窺視天地人，三才之變，窺視的不只是天地變化，氣候變化，更是冥冥中的人心。可惜你還是窺視不到人心……還不是適合的天子！」李牧心中道。
回到了衙門，李牧見到了花無影問道：「郡主，有個問題要詢問一下？雪花樓的夏大娘死了，死於鯨息功，可魔教聖女卻是否定了，有什麼武功，能造成相似的傷勢！」
花無影思索片刻，說道：「還真的有？」
李牧道：「那是什麼？」
花無影道：「第一，你修煉的周流六虛功圓滿的時刻，可以藉助八氣氣勁，衍生天下萬般真氣，也能演化出相同的傷勢！」
李牧點頭，還真的有可能。
「第二，就是黑天書圓滿，劫力可轉化為萬般真氣，造成相同的傷勢。」
「第三，就是大無相功，也能模擬任何的真氣！」
三個可能，三個答案。
第一個是衍生，第二個是轉化，第三個是模擬。
李牧閉上眼睛，回憶著夏大娘的傷口，似乎想到了什麼：「衍生，在原本基礎上，進行提升，比正版還強大；轉化是轉化為原來的樣子，不多不少；模擬，只是高仿而已，比起原本差了一些！」
「夏大娘的傷口，是鯨息功造成的傷勢。當時沒有在意，可現在回想起來，僅僅是有鯨息功九層的威力……是大無相功造成的傷勢！」
小無相功，是地級功法。
大無相功，是天級功法。
小無相功，可以模擬多數的功法，可對一些頂級的地級功法，天級功法，卻是無法模擬。
大無相功，可以模擬多數的天級功法，只是模擬後，比起原版卻是遜色了一些，只能模擬到了八層，九層，乃至是九層九九，可永遠無法模擬到了圓滿。
大無相功，最為神奇的一點，就是在不斷模擬中，熟悉其他功法的精髓，從而融匯貫通，邁入天人境界。
「由此，可以推斷出來，兇手使用了大無相功……調查一下，誰修煉大無相功！」李牧說道。
「這個很難調查，誰都是隱藏著底牌，在沒有暴漏前，誰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