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王橋面無懼色,端起刺刀便同僱傭兵將領拼殺起來。
刺刀相擊,他感覺這個西土人力氣相比勢族士兵大。
不過王府親軍一向注重伙食和訓練,他們力氣大,他們同樣不虛。
二人在狹窄的壕溝里又你來我往殺了五六個回合。
王橋故意露個破綻,僱傭兵將領一個上挑動作,將王橋手中的線膛槍挑飛。
就在這時,王橋猛的向前一衝,將僱傭兵將領撲到在地,拔除腰間的匕首,對著僱傭兵將領的胸口就是數下。
僱傭兵將領大聲咒罵,但王橋根本聽不懂對方的鳥語,又是狠狠一刺,對方沒了生息。
與此同時,跟隨他的士兵也將壕溝內的敵方士兵清理的差不多了。
他望了眼地上敵軍屍體,喝道:「把屍體堆在甬道上。」
在他命令下,一些士兵先向甬道丟了幾顆手榴彈。
接著士兵們抬起敵兵士兵便扔向甬道,一會兒堵死了甬道。
「兄弟們,他們的進攻虛弱了,堅持住我們就贏了。」王橋高喊。
前幾次,從後面壕溝衝上來的士兵紅著眼,一個個不要命的樣子。
但一次次反覆爭奪下,衝上來的士兵明顯士氣衰了下去。
這次衝過來的士兵明顯不那麼堅決了。
很顯然,一上午的爭奪,他們雖然沒有拿下第一道壕溝,卻給對方造成了比他們多得多的傷亡。
按他的預計,他們的傷亡比至少達到了十比一,甚至二十比一。
也就說一名王府士兵傷亡,便有十個對方士兵傷亡。
在王橋占領壕溝之後,更多的王府士兵從灘頭衝過來,鞏固第一道壕溝防線。
與此同時。
河岸上的第八道壕溝中,王榭和盧瑟卻異常惱怒。
在他們的眼皮子低下,原本固若金湯的第一道壕溝就這麼被對方占領了。
現在,第一道壕溝不但對他們沒了用處,反倒為燕州士兵提供了防禦。
通過第一道壕溝,他們不斷向第二道壕溝挺進。
「該死的,去把第一道壕溝給我奪回來。」盧瑟大罵。
昨天他的僱傭兵死傷了五千人。
這一上午的戰鬥,又損失了三四千人。
他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卻僅僅堅持了一個上午,就被對方奪去了第一道壕溝。
對他而言,這簡直是恥辱。
只是他心裡也隱隱明白,對方無論是火器還是士兵的素質都比勢族軍隊強太多。
甚至,他們僱傭兵也稍遜一籌。
因為兩萬餘人的僱傭兵中只要不到兩成的西土人,剩下的人都是東土的土著士兵。
在訓練中,這些土著士兵和他們西土人的待遇還是不同的。
所以他們還沒有燕王的士兵強壯,肉搏戰中,西土士兵還能和燕王士兵打的有來有回。
他們很少能在燕王士兵手中取勝。
當然,在他看來,最重要的是火槍,火炮上的差距了。
儘管燧發槍的射程有二百米,但在對方的火槍射程更遠,往往射程外就被壓制。
再加上對方投擲的開花彈,壓制的他們無法完全發揮。
「你們三個,領著預備隊上!」王榭同樣焦急。
聞言,他對身邊三個將領下達命令。
盧瑟抵達吳國之後,除了傳授他們一些戰法,對他們的軍隊也進行了一些西土化改制。
打仗的時候留下預備隊便是其中之一。
這些預備隊不參與戰事,而是在後方休息,養精蓄銳,待前往吃緊,便立刻派上去。
「是,王將軍。」得到王榭的命令。
三個將領每人統領兩千人分左右中三路殺向第一道壕溝。
不同壕溝中的士兵,他們沒有拿火槍,而是每人手中一把長刀。
壕溝的爭奪,更多的是肉搏,拿火槍不如拿刀。
壕溝中間的甬道,不只一條,他們各自從甬道摸向第一道壕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