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在我抵達之前,你已經成功製造流血事件了?」哈里曼端著酒杯,「不錯,這才是我們的風格,為了迎接這位燕王的登基大典,總得見點血才是。」
博爾特這時搖了搖頭,「韋斯利上將喝醉了,事實上還沒開始,我們要在登基大典當天行動,消息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傳到已經大頌皇帝的燕王耳中,到時候會讓他惱火的,哈哈哈……」
韋斯利拍了拍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點,他默默點頭,目光投向天竺西部的馬加蘭邦。
那裡是西土聯軍與大頌軍隊對峙的最前線。
他已經給那裡的軍官下了命令。
禪位大典之日要製造流血衝突。
儘管他清楚這次流血衝突可能他們相對損失會更大。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讓燕王就這麼舒舒服服登基了。
無論如何,他都要出一口惡氣。
……
與此同時。
阿舒爾在將領的簇擁下站在松陽關外的一處山谷中。
俯身抓了一把腳下的泥土,阿舒爾面色扭曲。
他正是在這裡遭遇了刺殺,從而失去了一條腿。
之後,這條腿的傷口遇到寒冷便會疼痛,而每次痛疼都會讓他想起深入骨髓的屈辱。
「還有兩天就是禪位大典了,到時候就向松陽關發起進攻,大頌的禪位大典,我阿舒爾怎麼也得湊湊熱鬧。」阿舒爾冷笑道。
這次隨他前來的士兵不多,只有三千人。
但這個人數就夠了,他的想法和韋斯利一樣,就是搗亂。
或者說是韋斯利提醒了他。
他相信,只要是對燕王懷有恨意的人,都會想在禪位大典這個對燕王來說喜慶的日子裡給他製造點不愉快。
和他想的一樣。
此刻,除了韋斯利和他,在寧錦都司北面,一隊北狄騎兵正向寧錦都司而來。
他們正是受烏蘭巴的命令而來。
他們會穿過寧錦都司防線,尋找村莊製造一場屠殺,給燕王獻禮。
而在大頌東部海域,山姆國戰艦正在大海上航行。
和北狄人的目的一樣,他們想要嘗試穿過大頌海軍的封鎖線,抵達大頌近海,襲擊海岸。
對他們來說,大頌的威脅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
因為大頌的崛起,他們殖民東土的計劃全部泡湯,還丟了東瀛這個重要的貿易節點。
甚至連東土的貿易都丟了。
更讓他們憂心的是,大頌戰艦的活動範圍不斷向東拓展。
他們甚至在夏威夷島附近發現了大頌戰艦的身影。
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大頌戰艦豈不是要出現在山姆國的西海岸?
甚至不久之後,他們將出現在新大陸,威脅他們在新大陸的利益。
而這對一心想要崛起的山姆國是絕對無法容忍的。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要與西土諸國堅定站在一起,圍剿大頌的原因。
就在各方勢力準備在禪位大典這日添堵的時候。
大頌戍守各處的軍隊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們的打算自然與各個勢力截然不同,但行動上卻有些相似。
驃蠻國,蒙育瓦。
這是驃蠻國與天竺接壤地區的一座小城。
在小城對面就是西土聯軍駐紮的地方。
而青龍軍和朱雀軍的士兵則駐紮在小城東面。
「還有兩天就是禪位大典了,我們的燕王殿下馬上就要繼承大統,登基為皇,這是天大的好事,因任務在身,我們不能回燕城親自為殿下慶祝,那麼我們就在大典當日給殿下準備一份禮物。」戰壕前,尚義高喊著。
他的大將軍秦山以及朱雀軍大將軍關通俱都回去了。
這裡的防禦交給了他們幾個都尉。
二人臨走的時候,允許他們採取一些適當的行動,為禪位大典獻禮。
經過商議,他和朱雀軍都尉們一致決定拿下右前方五百米的外一處高地。
這處高地扼守驃蠻國與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