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煙塵滾滾,土斯曼騎兵衝過來的時候,陳虎同樣高喝一聲。
在陳虎的命令下,槍騎兵也向土斯曼騎兵沖了過去。。
雙方騎兵迅速接近,在谷口西側的草原上交戰。
按照既定的戰術,槍騎兵衝上前去,只是揮舞馬刀同土斯曼騎兵砍殺了一陣,便立刻假裝不敵,勒馬逃走。
土斯曼騎兵見狀,緊追不捨。
他們對大頌騎兵的潰敗沒有任何懷疑。
因為他們土斯曼騎兵俱都穿著輕甲,而大頌騎兵卻俱都是一身單薄的軍服。
很顯然,大頌騎兵和他們打仗更吃虧,大頌騎兵敗退也就很正常了。
「追!」
越來越多的大頌騎兵折身向東而去,土斯曼騎兵將領紛紛下達命令。
信心大震的土斯曼騎兵一個個精神亢奮,嗷嗷叫著追了過去。
陳虎見土斯曼騎兵中計,森冷一笑,立刻隨騎兵們一起向東去了。
土斯曼騎兵在他們身後緊追不捨。
他們一方面想要趁機殲滅只大頌騎兵,還有一方面則是急於趕往烏木城支援。
畢竟大頌騎兵出現在這裡,烏木城很可能遭受了大頌軍隊的進攻。
「這就叫兵不厭詐。」
眾多騎兵從谷底穿過,在谷地樹林裡埋伏的白尚不由嘿嘿笑了起來。
這時,他心裡一陣輕鬆。
沒了土斯曼騎兵,他們將會輕而易舉殲滅馬上到來的土斯曼步兵。
「準備戰鬥!」收起笑聲,白尚又說了一句,同時讓傳令兵將自己的命令傳達下去。
接著,他如同捕獵時候的猛虎一般注視著谷地的西方。
在土斯曼騎兵全部通過之後的半個時辰,土斯曼步兵緩緩而來。
不過白尚沒有立刻下令進攻,而是等到土斯曼步兵尾部全部進入埋伏圈,才下達命令。
「打!」
一聲令下,埋伏在樹林中中央軍士兵瞬間開火。
阿泰山谷地說窄不窄,說寬不寬。
兩側樹林之間的通道只有一里左右。
山谷中土斯曼士兵完全處在兩側伏兵的射程之內。
「砰砰砰……」
「噠噠噠……」
秦式步槍和機槍同時噴出子彈,飛向谷地的土斯曼士兵。
密集的彈雨讓土斯曼士兵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般,片片倒下。
「埋伏,有埋伏!」
突然遭到進攻,土斯曼士兵驚慌失措,眾多土斯曼騎兵叫喊起來。
只是他們的提醒在大頌軍隊的強大火力面前顯得沒有一絲用處。
很多土斯曼士兵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射殺。
即便有士兵反應過來了,但依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擊。
因為敵人根本就在他們燧發槍射程之外。
土斯曼的炮兵倒是想到尋找合適的地方架設野戰炮轟擊兩側樹林。
但這些炮兵一行動便遭到了襲擊,炮兵一個個倒下。
原來,白尚在谷地的高處安排了神射手。
這些神射手專門負責射殺土斯曼軍中的將領和炮兵。
連唯一能夠反擊的炮兵都無法施行行動。
混亂中將領又被接連射殺,土斯曼士兵越發混亂。
在谷地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撞。
「衝到樹林裡去,你們這幫膽小鬼。」眼見大軍陷入混亂,統領支援大軍的奧布力大公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但無論他們怎麼催促,他的將領和士兵都仿佛像聾子一樣,根本不去執行的他的命令。
因為對他們來說,樹林裡的火光就是死神的召喚。
也是外側的士兵傷亡越是慘重。
沖向樹林毫無疑問就是自殺。
「混蛋,我要殺了你們這些懦弱的混蛋……」奧布力繼續高喊。
但他的話戛然而止,身子從馬背上緩緩傾斜,重重摔在地上。
他的額頭上,一個紅色的血洞不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