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仿若永遠都不會停下來的磕頭沉悶聲響不斷的在江州市上空傳開,並且是遠遠的傳開,似乎在堅定的傳遍整個世界一般。
第一虛雀的腦門已經徹底磕碎了,但是蕭凡卻依然沒有停歇,仍舊是抓著他的腦袋,不斷的用力向下連續砸去。
這砸的半空是不斷破碎,砸的下方大地更是不斷隱隱顫抖!
下方的所有華夏之人都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呆呆的看著蕭凡抓著第一虛雀的腦袋,不斷砸向宛若鋼鐵一般堅硬的半空。
如果說之前第一虛雀的話讓人感覺到這是一個何等冷血,何等兇殘的人,那麼此時的蕭凡卻簡直要比第一虛雀還要冷血一萬倍,兇殘一萬倍!
在蕭凡面前,第一虛雀溫順的就像一隻乖巧的小兔子一般,他根本無法和蕭凡相比!
真是不得不說,一山,更有一山高啊!
六萬下...七萬下...八萬下...
轉眼之間,這九萬個響頭就只剩下一萬個了,但此時第一虛雀整個人也被砸的處於瀕死邊緣了!
他的整個腦袋是寸寸崩裂,遠遠望去就是一個布滿無數裂紋的石球一般,若是稍微再一用力,變回徹底的四分五裂開來。
但是對於此,蕭凡卻是沒有絲毫的遲疑,更沒有絲毫的心軟,他抓住第一虛雀腦袋的五指之上,烏光閃爍,然後將第一虛雀的整個腦袋都包裹在烏光之中,強行將第一虛雀的腦袋粘合在一起,繼續向著下方重重砸去!
不砸到九萬下,絕不停手,誓不罷休!
然而就在此時,前方,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現了,然後他快速撤去身體周圍的迷霧。露出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魔帝大人!」這個身材魁梧中年人看著蕭凡,苦笑一聲,然後衝著蕭凡拱手行禮,恭敬說道。
而看到這個身材魁梧中年人。蕭凡只是瞥了他一下,簡單點頭算是回應了一下,然後就繼續自顧自的抓著第一虛雀的腦袋向著下方不斷重重砸去。
「鬼屠?」
天荒誅魔戟幾個是認出了這個身材魁梧中年人的身份,頓時,它們幾個飛了過來。揚眉對著這個身材魁梧中年人說道。
「見過諸位大人!」
鬼屠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恭敬的對著天荒誅魔戟幾個問好說道。
「打住,你是自由國度的人,而咱們魔國和你們自由國度的關係可並不算的上是友好!」滅神劍大手一揮,斜睨著鬼屠說道,「而且如果我沒記錯,早年你還因為賞金,刺殺過我們魔國的幾個重要之人吧?」
「雖然最終沒成功,但你這小子逃的也是賊快,被我們魔國的執法隊打斷了一條胳膊。最終勉強逃出生天,而後來你不知所蹤,我們滿世界找你找不到,此事才暫時作罷!」
「現在你姿態放這麼低,一定有所圖謀吧?」
「是!」看到滅神劍直接把所有的話都說開了,鬼屠訕訕一笑,然後他也不再藏著掖著什麼,然後陪著笑說道,「我來的目的很簡單,請魔帝大人放第一虛雀一馬!」
「放他一馬?」太虛禁甲剛剛平復下去的怒氣。此時又瞬間滿槽,它狠狠的盯著鬼屠一字一頓的獰聲說道,「他殺了我們魔國那麼多人,更殺了我的好友葉烈。而你現在居然說要我們放過他,鬼屠,你也算是老人了,不會活了這麼多年,年紀全活到狗身上了吧?」
「大人,我是有原因的!」鬼屠對於太虛禁甲的憤怒咆哮。臉上是沒有露出任何的憤怒之色,他苦笑著說道,「第一虛雀和我有一定的血緣關係,我...!」
「別扯這些沒用的!」元初之戒不耐煩的打斷了鬼屠的話,然後冷聲說道,「鬼屠,你的這個名頭可不是隨便來的,就你這種殺入如麻的冷血之人,也會考慮血緣關係?更別說第一虛雀和你的血緣關係幾乎可以薄弱的不計考慮,所以你最好說重點!」
「我和第一虛雀算是同盟關係,而我們都是要對抗那個人,至於那個人,想必魔帝大人也應該知道是誰!」鬼屠乾脆利落的說道,「第一虛雀有對付那個人的辦法,所以,他暫時還不能死!」
「哦?」聽到鬼屠的話,天荒誅魔戟幾個都是揚眉,然後它們扭頭看向蕭凡,似乎有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