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和王珊珊初中就與林依然認識,知道她素來喜歡詩詞,對她這個有這樣的想法倒不覺得意外,只是想了想,就都搖頭。一筆閣 www.yibige.com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劉禪道:「有點難,音超聯賽比唱歌,詩詞怎麼比?寫詩?」
王珊珊笑道:「寫詩肯定不行,總不能比誰背的詩多吧?」
林依然也知道這個想法不大實際,笑了笑也不在意,卻忽然瞥見張揚正盯著自己,表情似乎有些古怪,奇道:「你看什麼呢?」
張揚關於前世影視音樂相關記憶都已經被封存,一片空白,但剛剛林依然提起,他才發現居然有漏網之魚,比如中國詩詞大會的記憶就還在,還有一些紀錄片,同樣未遭毒手,這大概是因為屬於文化推廣而非娛樂大眾的緣故。
「其實詩詞還真能錄節目。」
反正只是閒聊,張揚也沒在意,見三個女孩子都疑惑地盯著自己,就簡單地把詩詞大會的機制講了一下。
王珊珊有些失望地道:「那有什麼意思啊?」
劉禪點頭道:「也就飛花令和接龍還有點意思,還不如一直玩這兩個呢。」
張揚搖頭道:「音樂是為了選秀,說到底是為了盈利,但詩詞不一樣,古詩詞在現代社會幾乎沒有市場,如果有人做這個只能是為了推廣傳統文化,既然如此就不能太難,而且每個人都有知識盲點,哪怕是窗前明月光,都肯定有人接不出下句你不能因為我們學校一直有詩詞課,就覺得所有學生都懂這個,而且沒有上過學的人也不在少數。」
「好像也有道理。」
劉禪和王珊珊都點了點頭,林依然也似若有所思。
幾條漏網之魚是個小驚喜,但沒啥用,因為幾乎沒有價值,出了官方出於推廣傳統文化的緣故外,基本不可能人願意拍這樣的節目。
接下來的兩天過的忙碌而平靜,七月三號開始期末考試,五號考完,然後又上了一天課,各科老師輪流布置作業。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放暑假。
一直到最後一天課完,林依然都沒有詢問張揚為啥掛斷她電話的事情,張揚自然不好主動告訴她我當時在住院,是我妹妹把你電話掛掉的,我已經罵她了云云,很感可惜,覺得浪費了自己想的這麼好的理由。
爸媽與張微放假的時間稍晚兩天,到九號才正式放假,張揚抓住了這兩天的機會,泡在網吧里聽寫完了射鵰的前五回,共十萬字,然後列印出來,準備先拿回老家給老爺子過目。
九號休息了一天後,十號一早,一家四口坐上了去城郊的公交車。
老爺子張從,字世倫,生於1925年,一生經歷稱不上多麼精彩,卻也見證了華夏乃至於世界格局風雲變幻的幾十年。
張家祖上曾闊過,是當時大族,但老爺子這一支向來貧苦,生於徽州,**歲的時候隨同家人來到了廬州,但沒過幾年,家人亡故,他孑然一身流落了半個華夏,中年才在青城安定下來。
他少年讀書,自負有才氣,但潦倒一生,知天命之年後決然離開了辛勤耕耘半生的講台,辭職寫作,才以洛生詠這個筆名取得了一定的名氣,被譽為當時武俠四大家之首。
六年前相依為命的妻子去世,老人封筆,再不寫一字,每日侍弄妻子留下來的半畝花田,安享天年。
膝下有三子,都稱不上有什麼出息,老大張守仁早亡,老二張守一教書,老三張守信務農,好在雖不是大富大貴,總歸衣食無憂,比他年輕時好太多了。
大巴在公路旁停下,當年大伯張守仁故居的兩層小樓就在路邊,後面是大片大片的果園和已經收完麥子只餘下了麥茬的田地。
果園旁有半畝花田,是當年分到了田地後,奶奶開闢出來的,她去世後就由老爺子打理,此時七月初,月季、茉莉、芍藥、玉簪、萱草、百合白色紅色黃的爭相綻放。
靠近兩層小樓的
 
; 葡萄架下有個涼棚,棚里舖著蓆子,擺著書案,以文字聞名半個華夏的老爺子穿著短袖襯衫、大褲衩,肩上搭了一條毛巾,正在吸溜吸溜地啃西瓜。
「爺爺!」
張微喊了一聲,歡喜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