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輝夜又來找英晨。
看著對方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英晨奇怪道:「竄稀了嗎?都告訴你不要隨便從地上撿東西吃了啊!」
「我才沒有!」輝夜脹紅了臉,隨即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嚴肅的說道:「一式先生要見你。」
英晨並不意外,畢竟昨天才讓輝夜帶回去了那麼勁爆的消息。
這也算一種示好吧,這個叫一式的只要不跟他們的族長一樣傻逼,肯定會給出反應。
還有兩天就要返回,趁最後這點時間英晨還是想要嘗試一下,萬一能合作呢,哪怕是大佬吃肉她喝湯也行啊,擁有智慧生物的星球真的不好找。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想要弄死自己的可能,也許大筒木一族搞出「神樹」這種脫褲子放屁的操作就是為了隱瞞靈力的存在,自己現在將真相公布於眾,被殺人滅口也十分正常。
但還是那句話,反正還有兩天就要返回,一切都無所屌謂。
身為登仙大佬的分身,英晨打不過具靈大佬,想逃還是挺簡單的,周旋兩天直接溜溜球,穩的很。
「那就走吧。」英晨背上了大劍。
輝夜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出去之後,英晨本以為要前往神樹所在的禁地,結果輝夜卻帶著她往反方向走。
這一走就走了大半天,直到高聳的神樹都已經是遠在天邊了,輝夜才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做賊一樣急匆匆的對英晨說道:「快跑,一式先生要拿你去餵神樹。」
英晨笑了。
輝夜急的跺腳:「這個時候你還傻笑什麼!」
「我在笑你太天真了啊。」英晨看向輝夜,更確切的說是看向輝夜的右邊肩頭:「一式先生不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嗎,我怎麼逃?」
輝夜一愣,然後滿臉驚恐的看向右肩,在她那雙白眼的力量下,她清楚的看到一個小如灰塵的男人正站在那裡。
「一、一式大人!」
輝夜驚呼一聲,連忙跪下。
那男人也噗的一下變大,恢復了正常大小。
他穿著跟輝夜相同款式的白色長袍,皮膚也是如出一轍的蒼白,但跟輝夜不同的是,他的兩隻眼睛並不全是白眼,除了左眼是一樣的白瞳,右眼卻是一顆有著「米」字圖案的黑眼。
除此之外,他的頭到後腦勺還長有一隻螺旋狀的「長彎角」,憑空添加了許多孤高。
「你怎麼發現我的?」一式向英晨問道。
英晨賠笑臉:「像前輩您這樣傑出的大人物,無論變的多小,那一身強大的能量都像是黑夜裡的螢火蟲一樣,釀麼鮮明,釀麼出眾!」
這一式金丹中期,叫聲前輩不吃虧。
一式似乎很滿意英晨的回答:「樣貌不錯,可惜不是我族中人,否則必能誕下優秀的子嗣。不過無所謂了,在將你餵給神樹之前享樂一番也算不錯,乖乖跟我回去吧,我不想動粗。」
瑪德,想打人。
雖然第一次被調戲值得紀念,但英晨更想是讓迪妮莎那樣的美女調戲而不是眼前這隻獨角屎殼郎。
而且還踏馬是只得了白化病的獨角屎殼郎!
英晨有點不爽,可還不等她找個藉口發飆,輝夜這個傻白甜就先一步將她護在了身後。
「一式先生,求求你放過英晨吧,她是她是我的朋友。」輝夜渾身顫抖。
「放過她?」一式略感意外:「輝夜,可知我用她去餵神樹,正是為了保下你啊。」
「我知道,可我想來想去,還是想讓英晨活下來。」輝夜哀求道:「一式先生,我會乖乖成為神樹的養料,求你放過英晨吧。」
「友情還真是一種偉大的力量。」一式露出一絲動容,輝夜正以為他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卻見一式又突然變臉,一臉鄙視的說道:「但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