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麻煩下次謝少師說話可要說的清楚一點,不然別人是會誤會的。」
張辰見到謝危示弱給了一個台階,他也不想現在和他對上,所以也就順水推舟、借坡下驢了。
「抱歉,既如此那謝某就此告辭了,寧二姑娘,等過些時日我再去姜府拜訪令尊,對今天的事情進行致歉。」說著帶著身邊的幾個護衛直接走了。
姜雪寧看著謝危離去的背影,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前的糧倉。
「怎麼,你這麼怕謝少師嗎?」
「啊,有嗎?可能是因為聽燕臨多次說過先生嚴厲,所以下意識才會如此。」姜雪寧扯起謊話來那真的是面不改色,非常順暢。
「原來如此,你說的燕臨是那個勇毅候府世子嗎?」張辰也不深究姜雪寧的謊話,畢竟兩人之間的愛恨糾葛他可是太清楚了。
「是的。」姜雪寧點了點說道。
張辰看著面色坦然的姜雪寧,笑著說道:「哦?原來京都盛傳勇毅候府世子和一個鄉下姑娘打的火熱,並且已經私定終身了,說的就是姜姑娘?」
姜雪寧回道,「大人說笑了,燕臨只是我的摯友,乃是京中對我最好的人。」
「可我怎麼聽說京中皆言,燕世子行冠禮之後便會迎娶姑娘呢?」張辰盯著姜雪寧的眼睛。
姜雪寧立刻否認說道:「沒有的事情,雪寧和燕臨只是摯友,並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聽聞此言張辰哈哈一笑,「是嘛,這樣的話我可就能鬆一口氣了,如果真如傳聞所言那樣,我就沒有機會了啊,現在看來我的機會還很大啊。」
姜雪寧聞言一愣,看著笑容滿面的張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面前這傢伙不過見了自己兩面而已,可現在這個口氣好像是有意於她?
「雪寧不過就是一個鄉下丫頭,怎麼能入您的法眼呢,大人說笑了。」姜雪寧強忍翻白眼的衝動客套的說道。
「姜姑娘不用如此客套,我們雖然才見了兩面,可卻是經歷過生死的關係,我痴長你幾歲,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喊你雪寧好了。
你也不用大人長、大人短的,叫我秦牧也行,喊我牧哥哥也可。」
張辰大手一揮,非常豪爽的說道。
雪寧?牧哥哥?這傢伙好厚的臉皮,這順杆爬的功夫可比他的身手好多了。
姜雪寧忍不住撇了撇嘴角,一個大字還沒有說完,便見張辰眉頭一皺,只能無奈的說道:「秦牧,雪寧不過」
「寧寧,寧寧,給我讓開!你們是哪裡的?居然敢攔著我!」
此時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張辰轉身看去來人正是勇毅候府世子燕臨,隨即擺了擺手。
燕臨三兩步跑到姜雪寧身邊,拉著她的手擔心的說道:「寧寧,你可嚇死我了,謝先生的護衛都跟我講了,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也能碰到逆黨的刺客,你沒事吧?」
姜雪寧抽出燕臨緊握的雙手,「放心,有驚無險。」
「你別怕,我來了!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半分,都怪我不好,本就不該給伯府那些人什麼面子。
更不該讓你一個人來層宵樓等我,如此也不會碰到那個刺客了。」說著燕臨的手再次緊握姜雪寧的胳膊。
這踏馬可把張辰給氣壞了,這裡還有一堆人呢,把他當空氣擱這裡『噓寒問暖』是幾個意思。
剛才謝危的心情,此刻張辰那是相當的理解了,頓時打斷了他們,「咳咳咳,這裡還有人呢,燕世子你與雪寧畢竟男女有別,行為舉止上還是需要注意一點為好。」
此時燕臨才注意到秦牧,這才鬆開了手,上前對著秦牧說道:
「秦大人,我與寧寧的關係再熟悉不過,再說等我行完冠禮之後,我」
張辰卻直接打斷,「燕世子,不管你們關係為何,男女之別還是要有的,這關乎一個女子的清譽,你應該知曉的,怎麼勇毅候府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
姜雪寧看見兩人說話火氣越來越大,頓時跑到兩人中間說道:
「好了好了,燕臨這次刺殺還好有秦大人救了我,不然」
「我說了,叫我秦牧就好,我們之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