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嗎?」
阿爾伯特臉上複雜的神色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容,這讓克萊因十分不解,叔叔面對這麼棘手的問題怎麼還笑出來了?
「叔叔,您已經有解決方法了?」
克萊因遲疑的問了一句,阿爾伯特輕輕搖了搖頭說:「算不上解決方法,我又不可能對塞西莉亞做些什麼,不過你說的事情給了我一點啟發。」
「一點啟發?」
阿爾伯特繼續說:「你不是說那個中國人想要涉足政壇嗎?那就出台一項政策,限制移民參政。」
這話讓克萊因心裡舒服了很多,他可不想看到那個黃皮猴子過得很滋潤,他尤其不想看到中國人成為德國的官員。
不過他也想到了另一點,陛下和那個黃皮猴子的關係很好,萬一陛下不同意呢?
想到這點克萊因便對阿爾伯特說:「叔叔,陛下和塞西莉亞她們二位與那個黃皮猴子的關係匪淺,她會同意通過這項政策嗎?」
阿爾伯特淡笑著說:「不論她同意與否,對我們都沒有壞處。」
說罷,他拿起放在床上的小桌子,克萊因立馬上前接過桌子將它放到了床頭柜上,而阿爾伯特則掀開被子下床走到了窗戶旁,他拉開窗簾讓外面的陽光照射了進來。
克萊因思考著叔叔的話,然後問道:「叔叔,陛下如果同意這項政策的話難道不會加劇議會中對您控制陛下的猜測嗎?」
阿爾伯特看了幾秒窗外的景色後轉身向克萊因解釋道:「你覺的議會會在乎中國人參政不參政嗎?根據你的話來看,除了社民黨沒人會在意中國人,而且我相信你心裡也希望這樣的政策能得到通過吧?」
克萊因點點頭,他當然不想看到中國人在德國當官,有這麼一項政策限制他們也挺好的。
看到侄子點頭,阿爾伯特笑了笑繼續解釋道:「如果陛下知道那個中國人從政且因為和他的關係拒絕這項政策,那正好可以反駁那所謂的「我控制了陛下」的謠言,至於那個中國人和社民黨…」
阿爾伯特思考了一下後說道:「一個中國人而已,你覺的他幹的那些事情真的都是他一個人做到的?肯定有工團分子的幫忙,但這裡是柏林,沒了工團分子幫忙的他能掀起什麼大浪,更何況未來我有再次削弱社民黨的計劃,到時候社民黨就不足為慮了」
聽完阿爾伯特的話,克萊因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太看得起那個黃皮猴子了,他點點頭同意道:「叔叔您說的很對,那個黃皮猴子一個人不可能幹出那些事情,其中一定有工團分子的幫忙…」
說到工團分子,克萊因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如果那個黃皮猴子和工團分子勾結,不就可以直接把他給抓起來嗎?
他剛想改口向自己的叔叔說這件事情就想到了另一點,林尚舟和德意志的皇帝關係匪淺,目前他們手上沒有林尚舟和工團分子勾結的證據,如果就這麼抓了他,那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想到這裡克萊因把話給咽了回去,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阿爾伯特也看在眼裡,宰相不用想就知道是關於那個中國人的事情。
阿爾伯特很清楚自己這位種族主義者侄子的想法,他對此一直很頭疼,但也無可奈何。
「關於那個中國人你別做的太過,給他一點教訓就夠了,如果做的太過讓別人知道是你做的會給我造成麻煩,別留下任何有關你參與進去的痕跡,知道了嗎?」
阿爾伯特對克萊因叮囑道,克萊因是他的侄子,而對方只是一個中國人,阿爾伯特理所當然的站在了他侄子這一方。
得到自己叔叔的許可後克萊因大為高興,他有無數種自己不參與進去的方法為難林尚舟,他也知道對方肯定能猜出來是自己乾的,但沒有證據只能幹著急。
克萊因信誓旦旦的回答道:「叔叔,您大可放心。」
隨後克萊因就離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