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男人不能說不行!」
得到命令,何晨光手裡的招式猛地一變,化為更凌厲攻擊,如同餓虎撲食。
一拳,就有人哀嚎著倒下,出一腳,更是倒下一大片!
對方的棒球棍打在鈦金屬防彈衣上,如同撓痒痒般,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這樣,何晨光壓根就不設防,就像虎入羊群,一路橫衝猛撞的碾壓下去。
頃刻之間,地上哀嚎躺滿的全是人,不是手斷就是腳折了,場面無比詭異。
何晨光傲立在人群中,再無一人敢近身。
「吃完活動活動,真爽!」
晃了晃腦袋,他目光掃向剩下的那些人。
剩餘的殘兵敗將,見何晨光生猛的一塌糊塗,哪還敢再打啊?
紛紛怪叫著扔下了棍棒,跑的連個鬼影都不見了。
現場,僅剩下昆哥一個孤家寡人,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
「你不跑嗎?」
何晨光咧嘴一笑,沖他豎起了大拇指:「牛!」
小心吞了口口水,昆哥臉上,露出一個比苦還難看到笑容。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腿軟的根本跑不動啊……
砰。
沒等昆哥說什麼,何晨光一拳砸在他鼻子上,頓時,兩行鼻血嘩嘩像不要錢似的狂飆。
「你說,偌大的上京城裡,要是不聲不響的少一人,無傷大雅吧?」
緩緩走到這傢伙面前,何晨光依然面帶微笑。
昆哥癱軟在地,眼神驚恐,顫抖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他很想猛扇自己兩大耳光,沒事找什麼場子啊?
安安靜靜的當個鱉孫不好嗎?
何晨光淡淡掃視他:「還不滾?需要我請你滾嗎?」
昆哥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爬起來,跑的那叫一個比兔子還快。
老大都跑了,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小弟們,哪還敢留下來?
一窩蜂的相互攙扶著,斷了胳膊的,扶著瘸腿的,連蹦帶跳像是殭屍遊行一樣離開了。
拍拍手,何晨光重新返回車上。
陸羽嘎嘣嘎嘣的晃了晃脖子,微微一笑道:「一分五十八秒,挺准!」
「隊長,過了兩分鐘,咋辦?」何晨光好奇湊過來問。
「自己捲鋪蓋滾蛋!」
陸羽瞥他一眼,開始靠在背椅上,隨著車子的顛簸閉目養神起來。
「額……」
何晨光縮了縮脖子,悻悻不再說話。
不過,有一說一,剛才那架是他最近以來打的最爽一次!
就跟農民收割麥子差不多。
以他的身手,去教訓這幫普通人不要太輕鬆,完全是割麥子啊,一倒一大片。
基本上,屬於來多少都沒用,除非是他自己打累了不想打。
靠著座椅,陸羽腦子裡卻浮現昆哥這個人。
「晨光,趕明兒你給我查下,這個昆哥到底是什麼人?我要看看他的詳細資料!」
想了想後,陸羽沉聲吩咐。
天子腳下竟敢如此囂張行事,肯定有點背景。
倒不是他尋釁生事想報復對方,這種貨色還不得入他的眼。
而是他始終總覺得這傢伙有點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似的。
半小時後,車子把陸羽夫婦二人送到家。
陸羽摟著安然下車,站在一起,目視何晨光開車遠去。
回到家,屋子裡一片漆黑,安然正要順手去開燈,卻被陸羽制止了。
反手關上門,也不開燈,抱著安然兩人一起倒在沙發上。
安逸的氣氛下,靜靜的摟著懷中的人兒,陸羽滿含歉意的道:「老婆,對不起,之前確實因為很多方面的原因,我沒有在家陪你!但我發誓,以後肯定不會了,我一定會多抽著空好好陪著你,陪著我們的寶寶……」
邊說,陸羽眼睛邊閉合,很快就呼吸均勻打起鼾聲。
看著像小孩子一樣,窩在自己懷裡熟睡過去的陸羽,安然不由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