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特說完了這一句話,還沒有等秦淵反應過來,方德教授的這兩個學生就忍不了了。
他們二話不說,也顧不上自己專家的身份,直接衝上去狠狠的掐住了艾菲特的脖子。
「你這傢伙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你分明就是在誣衊方教授。」
「是不是誣衊,回去了之後你們好好的問一問他自然就知道了,沒有必要跟我在這裡無能狂怒,我說這話之所以會引起你們的反感,無非就是你們心裡也有一些疑惑吧。」
「艾菲特,你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方教授他不是這樣的人。」
秦淵看到了艾菲特如此斬釘截鐵的回答這句話,其實他心裏面倒是也有一些疑惑,他也一直都在懷疑這方教授的動機。
「行了,二位先冷靜一下,別和這傢伙一般見識。
方德教授的為人,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不能夠因為別人的三兩句話就對自己的老師產生這麼大的猜疑,這也會讓他寒心的。」
聽到了秦淵的話,他們兩個才緩慢地把手鬆開。
艾菲特在旁邊冷哼了一聲,然後故意整理一下自己衣服領子。
「我剛才說的話不是在誣衊方德教授全都是事實,他年輕的時候究竟研究過什麼東西,究竟幫誰做事,你們心裡要是不清楚的話就回去好好問一問他吧。
他和老K之間的關係,也不是你們想像當中那麼簡單,至少秦淵你手裡面拿著的這個微型手槍絕對就是方德教授的得意之作。」
秦淵拿出自己手裡面的這把手槍,他仔細的看了一下。
其實研究的原理和動力學理論知識都是相對於專業的,這把微型手槍絕不是一般人能夠研究出來的,非常符合方德教授的平時的研究理念,秦淵甚至是有一些懷疑艾菲特說的話是真的。
只不過在這個時候,就算是秦淵有什麼懷疑,他也絕不能夠就這樣相信對方所說的話,他必須還是得暫時隱瞞住。
「行了,你們兩個也別因為別人隨便的三兩句話就開始懷疑自己的老師,這傢伙到底是一個多麼陰險的人,你們也是清楚的。」
「是啊,秦淵你說得對,剛才的確是我們有一些衝動了,就算是方老師他年輕的時候做了什麼和我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他對我們兩個的恩情是難以用語言來衡量的,更不會因為艾菲特這傢伙的三言兩語而對他產生一些猜疑,他也是拜託了秦淵你來拯救我們的這份情誼,說到底我們是不能辜負的。」
「你們二位能夠明白這一點就好。」
艾菲特眼看著秦淵已經把微型手槍給拿了出來,看來他也是有一些想法了。
「怎麼說著說著就聊到這把手槍上了,我覺得咱們也不應該這麼糾結,既然是現在這種情況,那還不如先想一想應該怎麼辦。」
「有什麼好想的,你自己接下來什麼打算?直接說出來就行了,別在這裡拐彎抹角了。」
「阿哲,你就別問這麼多了,我看艾菲特的想法就是他絕不可能會輕易地讓我們離開這裡,他已經讓我把手裡面的武器拿出來就足以說明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想要和我們來一場真正的對決嗎?」
「不,秦淵,我看你完全就是想錯了,我不想和你有什麼對決,我是想要讓你們今天都徹底交待在這裡。」
阿哲聽到了這話,他還是有一些緊張的,不知道秦淵有沒有什麼打算,就這樣貿然的闖進來確實是有一些太衝動了。
阿哲就這樣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是這種情況,對於阿哲來說確實比較麻煩,他也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大家都清楚艾菲特不是一個好人更加清楚,他接下來肯定還會做很多讓人猝不及防的壞事,可現在阿哲也不能夠跟他撕破臉。
因為阿哲手裡面沒有武器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是處於一個很被動的狀態,絕不能夠就輕易的被別人察覺到什麼。
「艾菲特,如果你還想繼續留在諾曼卡里姆先生的集團當中,我勸你別對我下手,要不然我今天要是死在這裡,你回去了又該怎麼跟諾曼卡里姆先生交代呢?」
「阿哲,你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