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各界的目光被「type-moon」工作室吸引的同時,某些事情也在悄然發生
關東地區,某高級法院。
身著黑色長袍的男法官定睛注視著台下,面無表情地詢問:「被告人,請說出你的姓名。」
青年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道:「矢口恭彌。」
法官:「你的職業是什麼?」
青年:「無業。」
法官:「那你是靠什麼生活的?」
青年:「我女朋友平時會接濟我,實在沒辦法的時候我也會出去打工。」
法官眉頭緊鎖,「那麼你之前用來監禁被害人的那間公寓是怎麼租下的?也是來自女朋友的資助嗎?」
「是啊,畢竟我女朋友很善解人意嘛。」青年大大方方承認,而後指著自己問道。
咚——!
法官說完重重敲下木錘,一臉莊嚴肅穆。
而被告又是她在東京唯一接觸過的同居對象,不可能再有其他嫌犯。
他對著觀眾席破口大罵:「你們這幫傢伙是白痴嗎?能不能多長點腦子??連傻子都知道這女人在說謊!我是無辜的!」
「除了我上面講的那些問題以外,我其實還有接到其他舉報,被告人還存在詐騙以及誘導女性從事風俗工作的嫌疑,並且有過殺人未遂的前科——!」
「咦?」
矢口恭彌略感意外地挑眉,望著天花板說道:
「唔,因為我們在交往嘛,大概每周一兩次或者三次吧?具體我也沒數過,請問這和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可以。」法官頷首應允:「控方律師,你可以開始了。」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因為我劈腿嗎?我可以道歉!求你們原諒我好不好??」
然後,雖然這算不上是答謝,不過我們協會下周將要舉辦一場拍賣會。如果您有空的話,不知是否願意作為嘉賓出席呢?」
「好不容易」結城水戶喃喃著收回目光,對著女兒問道:「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矢口恭彌則是差點氣到吐血。
「該死,這已經是不折不扣的罪犯了吧!怎麼可以繼續放任這種殺人魔出現在社會上?早點去死吧!」
「沒有。」矢口恭彌的律師一籌莫展地搖搖頭,滿臉都無奈。
「哪裡?您太客氣了。」沙優不好意思地連連擺手,不敢托大。
「我這裡有七份出自不同人手的書面證詞,全是由被告的女朋友親筆所寫,並且她們本人今天也來到了現場,還請審判長准許她們作為證人出庭發言。」
「有的。」結城水戶坦然點頭,主動把收集到的材料交到法官席,同時還做起說明。
女 b:「我和小恭是在一年前的某個相親網站上認識的,他當時宣稱自己是一家 it公司的社長,並說想要以結婚為前提跟我交往,還用生意周轉的理由向我借過好多次錢。」….
「你是否有誘導過我的當事人離家出走跟你同居,並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他倒是也想要辯解,可他的當事人連一點有利的證據都拿不出來,他又能怎麼辦呢?
「你們這群王八蛋在高興什麼?都給我住手!!還有你們這幫賤人為什麼要害我??我絕對要宰了你們!!」
結城水戶說到這裡稍作停頓,將視線轉向前排的觀眾席,「osy協會」的主要成員們都坐在那裡。
是,他當初的確是出於私慾才把那個女生撿回家的沒錯,但他真沒有動手打過人啊!
作為一個花叢浪子,矢口恭彌自詡是一個有品位的人,不會像那些街頭混混一樣動不動就干架,所以這位大律師口中的傷究竟是指什麼呢?
在場的觀眾們無不面露鄙夷,譴責著這個喪盡天良的混球。
「鑑於被告人的惡劣品行,我方實在難以相信他證詞的真實性,他必須拿出更有力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如若不然,考慮到被告人的反社會性人格和危險性,我方希望能夠對其依法進行嚴懲,還請審判長參酌。」
結城水戶快速掃了眼身邊的少女,不為所動地繼續問:「頻率是多久一次?」
「好可怕,為什麼這麼危險的人直到今天才被逮捕?警察之前到底都在做什麼啊?那些稅金小偷!」
而在法庭的後排角落,一對戴著黑色鴨舌帽和口罩、身穿情侶衫的少年少女正隨著人群往外走。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我的當事人要向「osy協會」求助?你又如何解釋她身上的那些傷?」
法官席上,幾位陪審團的成員互相看著彼此,表情都有些凝重,最後是法官率先開了口。
「最後是你這個狗屁法官!我或許是個渣男沒錯,但我又沒有殺人!老子是無辜的!我不服!我要上訴——!!!」
律師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暗罵一句不知好歹。
且根據「osy協會」的代表荻原小姐所說,她在救援當天還親眼目睹過被告向我的當事人施暴,這一點當天負責出警的警員也能證明,基本可以認定本案的真實性。」
觀眾們紛紛鼓起掌來,以此表示支持。
嗡地一下子。
這時,沙優和芹澤夕也走了過來。
「嗯?那不是好事嗎?」
女 g:「前面的姐妹預感沒錯,那傢伙說的高薪工作其實一點都不正經。
他當時說會給我介紹一份高薪工作,工作內容是陪別人喝酒聊天之類的,我覺得有點可疑所以沒有答應。」
矢口恭彌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驚怒交加道:「喂喂喂,別以為你是律師就可以胡說八道啊大嬸,小心我告你誹謗」
「審判長。」結城水戶無比冷酷地開口。
荻原沙優、結城麻美和芹澤夕三個人的臉上滿是緊張,都在密切接下來的庭審走向。….
聽到這話的七名女性表現出了不同反應。
「是好事沒錯,但未免也太順利了些。我總覺得還有一些細節沒有調查清楚,比如那七名女性明明並不認識彼此,可是態度卻出奇一致,就很可疑。」
結果我後來才發現這傢伙是個只會伸手要錢的軟飯男,生活開支全部都要我來出,簡直差勁透了!」
「」矢口恭彌一臉便秘地張了張口,雖然氣得直哆嗦卻還是把講到一半的話給憋了回去。
「你們——!?」
被點到名字的西裝女性颯然起身,朗聲說道:「審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