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馬上就要挨上一箭。
黃誠一邊熱身一邊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兩神拉在自己的胸前擋槍。
扯了著自己手中的樂子神,黃誠一臉深情的對阿哈說道。
「歡愉,我們認識多久了?」
「不知道,反正你剛剛出生沒多久我就找上門來了。」
「那咱們算不算得上是好朋友?」
「怎麼不算呢?所以你想幹什麼。」
阿哈頓感不妙,面具都因為這股感覺而變的有些扭曲,隨即想要逃跑,但馬上就被這條魚一隻手拉了過來。
「朋友就該同甘共苦,我不計較你以前坑我的事情,現在我需要你幫忙,幫我挨上一發巡獵的光矢,咱倆以前的事就算平了。」
阿哈的面具都快扯成一張麵皮了,瘋狂的在黃誠的手中扭曲。
可後者仍然是一副悲天憫人,一心為兄弟著想的模樣。
阿哈在面具上顯現出一個翻白眼的表情:
「巡獵的箭打在你身上就跟撓痒痒差不多吧。
咱們這些怪傢伙裡面,就屬你和克里珀的皮最厚,你還怕這個?」
「如果你都接不下,那我豈不是挨一發就要死?三百年後的巡獵應該還沒有恐怖到這種程度。」
阿哈繼續扯皮,祂可不想挨這一箭。
看著手中不斷翻來翻去的大面具,黃誠做出一副楚楚可憐又傷感的表情: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聽到此話,阿哈也不再掙扎了,同時心中在想:難道貪慾這條魚真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因素嗎?
倘若真的是這樣,倒也不是不行。
可是旁邊的博識尊察覺到了異樣,祂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憑藉著自己對這條魚的理解,等一下阿哈應該會難受的哭起來。
「其實我是怕巡獵妹妹擔心和慚愧,畢竟這一箭祂打到了我的身上,祂一定很心疼和傷心,我不想讓祂難受。」
阿哈:「......」
博識尊:「......不愧是你。」
阿哈徹底繃不住了,祂突然覺得樂子神這個名頭應該安在貪慾的頭上。
感情祂傷心我就不傷心是吧?
打在我身上,你不心疼我反而是心疼別人。
咱們的友情盡了!
「別這麼想,我這是在跟你同甘共苦,你痛在身上,我痛在心上,咱們都是痛。」
「巡獵這傢伙怎麼沒有一箭把你射死!」
本來還想著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刷個好感度來著,現在好感度已經不用刷了。
全部都被魚給吃了!
「好好好好,終究還是感情淡了。」
阿哈也不再裝麵皮了,直接飛起來想要把摸條魚一巴掌,但是被後者閃開。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怎麼捨得把好兄弟你當盾牌呢?你要相信我的為人!」
「我相信你對我相信你,我真的是太相信你了,就跟你相信神秘一樣!」
巴哈的面具此時換成了一張哭面具,像個怨婦一樣哭訴某條魚的不當人。
「你們兩個別玩了,就算拿阿哈擋了,以後還有第二支箭。
因為巡獵的箭是必中的,就算沒有打中,宇宙意志也會因為這個因果重新再生成一支箭。」
「槓桿這個孩子被擊中是必然的結果,但是沒說這個結果什麼時候到來。」
「貪慾,你能防得住一隻,但防不住千千萬萬隻。」
黃誠湊到博識尊的面前問道:「我就知道你有辦法,快說說,我可不想被紮成烤魚。」
「你的胃部空間有多大?」
「無窮無盡!」
「這不就好辦了?」博識尊攤開手,「你直接把這隻箭吞進肚子裡面,在裡面構造一個蟲洞空間循環,讓它一直在裡面兜圈圈。」
黃誠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心中感嘆這大機械頭真的聰明又好用。
嵐的箭帶有必中的規則,可是卻並沒有帶必死的規則。
中了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