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填充

    葬禮的日子,定於7月下旬中段。

    前來祭拜的人有許多,在襲擊事件中,死去的不只是兩位為木葉村鞠躬盡瘁大半生的顧問,一併犧牲的,還有數百名木葉忍者。

    原本就墳墓眾多的陵墓公園,再一次添上幾百座新墳,一眼看去,竟然望不見盡頭似的,於是使得這片本來僻靜的地方,更是染上一層靜謐與哀傷的氛圍。

    生者們穿著一身的漆黑服裝,手捧花束,為死者送行。

    站在人群中的鳴人,隱約間能夠聽到有人咒罵什麼人的聲音。

    生者為死者送行,絕不只是簡單的祭奠,那份悲傷,也會隨著親人被殺,而心生憎恨。他們所有的言語,還有眼神,包括裹挾全身的氣息,都充滿一種想要吃人的濃烈恨意。而這樣的恨意,就連跟隨大人而來的孩童,也被這樣的情緒渲染,盯著前方親人的墳墓,咬牙切齒,明亮的瞳孔中天真不在,而是充滿了一種令人害怕的光芒,像是被激怒的幼獸。

    無論是復仇者,還是被復仇者,被殺死親人的痛苦都是一致的。

    這仿佛是一個無法逃避的循環。

    鳴人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個時候,他又想起了佐助。

    為了達成復仇,而不惜一切的可怖姿態。木葉的人,也被同樣的東西所侵染。

    這樣的仇恨還在連鎖,並且隨著犧牲者規模的壯大,恨意會愈加深刻,刻骨銘心。

    —沒必要糾結這些事情,鳴人。

    能感受到鳴人情緒的水門,自然清楚鳴人在為什麼而感到苦惱。

    —爸爸,仇恨這種東西,真的沒辦法化解嗎?

    水門的安慰,並未讓鳴人的心情好受一點,反而讓他的心情更加複雜。

    —仇恨只是紛爭的一部分,人類的紛爭如果不停止,那麼,仇恨這種東西就會不斷孕育而出。作為人類,我們十分渺小,面對很多事都非常無力。想要化解村民們的恨意,只能讓佐助去死。反之亦然。

    水門的聲音異常堅決而殘酷。


    經歷過忍界大戰的他,早已清楚明白,尊重敵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讓對方去死。

    黃色閃光這個名號,亦是踏著屍山血海而得到的稱號。

    享受榮譽的同時,自然也要做好被無數人憎恨的覺悟。

    —鳴人,你是木葉忍者,就要為了木葉,

    消滅一切與村子為敵的敵人。慈悲與憐憫,是勝

    利者才有資格擁有的東西。在忍者的世界裡,能被人普遍接受的「憐憫」,便是忍者的忍術與拳頭。

    以水門的觀點而言,在自己死,還是敵人死這樣的抉擇上,根本不需要任何猶豫,只有殺死敵人這一個選項可以選擇。

    但鳴人的遲疑和不忍,他也同樣能夠理解。過去忍界大戰的戰場上,不乏抱有鳴人這種天真心理,心存善念的新手忍者,於是他們在踏足戰場之時,往往是最先犧牲的群體。…

    可悲嗎?只能說是不幸生存在這種戰亂的時代吧。

    生於這樣的時代,慈悲與憐憫也是一種罪惡。

    而這樣的罪惡,又和自身的弱小息息相關,以至於多餘的軟弱,都會引來惡意的窺視。

    鳴人望著眼前的一座座墓碑,內心的壓抑,讓他幾乎無法順暢的呼吸。

    因此,在人群中,他亦是沉默中的一員。—聽好了,鳴人,無論是佐助,還是這些村民,你都不需要抱有任何負擔和愧疚心理。即使失敗是必然的結果,你也已經盡力。下一次,抱著殺死佐助的決心去戰鬥吧。

    想要兼顧木葉與友人的鳴人,最終得到的結果未必美好。

    相比起言語上的說教,行動上的親身經歷,更能讓一個人清楚明白這個時代的矛盾與複雜之處。

    這絕非是輕巧的言語所能描繪出來的艱難。

    鳴人並未說話,只是望著這無數的墓碑,整個身上環繞著一種沉默的氛圍,將自己與周圍人隔開。

    水門也沒有著急,想要改變一個人固有的觀念,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更何況,這是和過去的友人刀刃相向,對於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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