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千雪的英語課照常進行著,當然也能聽到教室里有人偶爾討論自己製作的【單詞卡牌遊戲】。
不過更多的還是再聊咲良蒔繪不愧是年級第一,第一次玩遊戲就贏了遊戲製作者什麼的。
似乎上課小聲講話是課堂傳統一樣。
咲良蒔繪伸手捋了捋自己耳邊散落下來的髮絲,把手裡的卡牌還給東雲沐星。
「其實你讓我做莊家,是讓著我的吧。」咲良蒔繪緩緩開口道。
「當然沒有,我承認你很強,竟然贏了我這個未來會成為日本首相的男人。」
咲良蒔繪皺了皺眉,「請東雲同學好好說話,你這樣真的很讓人討厭。」
東雲沐星能夠感受到咲良蒔繪有些生氣了。
他趴在桌子上玩起了橡皮,本能拒絕旁邊少女的不解風情,明明自己是為了她好。
作為被其他同學孤立的存在,咲良蒔繪除了學習好,是收作業的機器班長,可以說沒有任何朋友。
她總要邁出第一步的,在東雲沐星看來,被囚禁在教學樓的不止神隱的友人,還有被囚禁在學校苦苦尋找的咲良蒔繪。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中午午休時間。
本間芽衣子拿著便當走在東雲沐星面前,挪過來一把椅子,坐在東雲沐星旁邊。
「沐星哥哥,一起吃吧。」
安城鳴子同樣轉過身把兩份便當盒放在東雲沐星桌子上,嘟著嘴說道:「面碼竟然和東雲同學是鄰居呢,怪不得總能看到你們走在一起呢。」
「鳴子你才11歲,每天都在想些什麼奇怪的事情。結伴而行注意安全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尤其是神經大條的芽衣子,竟然閉著眼睛過馬路,我實在放心不下她。」東雲沐星吐槽道。
「那個芽衣子有沐星哥哥陪著,很安心哦。」本間芽衣子笑著說道。
「哈?」安城鳴子滿臉疑惑地看著本間芽衣子,「剛才明明東雲同學是在說面碼壞話吧,那句神經大條…一聽就不是好話吧。」
「鳴子,有些事情我也想說說你,不要總是讓他們幾個叫你安鳴什麼的,畢竟,取外號本身就是不好的事情。」
「什麼意思?」安城鳴子疑惑地問道。
本間芽衣子也是坐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東雲沐星,「沐星哥哥,有什麼特殊原因嗎?」
「只是「安鳴」和「肛門」日文發音相同,雖然在飯前說這些不太好,但是我還是想告訴鳴子,最好和他們說清楚。以後還是叫你安城或者鳴子吧。」
「並且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有些事情不要總是跟著感覺走,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有自己的主見,如果拿不定主意,可以來問我。」東雲沐星說完,打開了桌子上的便當盒。
安城鳴子抿著嘴唇,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摘掉眼鏡,怒喊了一句:「笨蛋!東雲!我討厭你!」
看到跑出教室的安城鳴子,東雲沐星拉住站起身的本間芽衣子,「坐下,吃飯。」
「安城…跑掉了。」本間芽衣子歪著頭,情緒低落的說道。
東雲沐星摸了摸芽衣子的頭,「不用管她,她想明白以後就會回來的,我之後會安慰她。」
咲良蒔繪坐在旁邊,慢條斯理地吃著便當,小聲說道:「東雲同學難得誠實,卻不分場合的讓女生哭著跑出教室。我不認為你事後的安慰能起到任何效果,我給你的建議是現在去找她。」
東雲沐星夾起一塊牛肉放在嘴裡,「她總要成長的,討厭我總比以後知道了討厭自己要強。她自己應該能解決好。」
咲良蒔繪沉默了一會兒,意外的沒有繼續反駁。
你確實值得被討厭。
東雲沐星湊到咲良蒔繪面前,用筷子夾起一塊壽司,「不介意吧?」
「你已經夾走了,我還能說什麼嗎?」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