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合同滿臉笑意的丹生谷森夏,轉身喊道:「富樫君,你不參與嗎?」
「不了,不了…」富樫勇太連忙擺了擺手,這種事情…他就不參與了。
東雲沐星收起簽章,整理著辦公桌上的文件。
整理完以後,東雲沐星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凸守早苗和小鳥游六花她們,「你們有想去的地方嗎?」
「什麼?」丹生谷森夏抬起頭茫然地問道。
「中午吃過午飯,我帶你們出去逛逛。」東雲沐星說道。
「喂!你…」
富樫勇太捂住她的嘴,尷尬地笑了笑,「我們去哪裡都可以,東雲你來決定就好。」
「那先陪我去銀座買禮物,之後直奔神奈川川崎市。」
「哈?為什麼我們也要…唔~唔~」丹生谷森夏抬起腿踢在富樫勇太腿上,「喂!不要捂我嘴,笨蛋!」
「去尋找一個地方,那裡有我埋下的寶藏。」東雲沐星笑著說道。
「寶藏?」
「誰要陪你玩過家家啊!」丹生谷森夏無語地說道。
「森夏,人有的時候感覺擁有一切,又隨時感覺正在失去一切。不是嗎?這個時候,會很迷茫。」
「那裡有一樣東西,是我必須拿到的。它就是過家家一樣的物品,但是對我很重要。」
「那今天陪你出去,不能剋扣我們工資!」
東雲沐星詫異地盯著她,「你很缺錢?」
「喂!東雲!什麼話都讓你說了!你這樣很過分的!」丹生谷森夏氣憤地喊道。
看到越發暴躁的丹生谷森夏,東雲沐星嘆了口氣,「我答應你,走吧,去吃飯。」
「你們兩個今天怎麼了?情緒不高?」丹生谷森夏疑惑地盯著東雲沐星。
「凸守,你今天怎麼也不說話了?」
凸守早苗翻了個白眼,勾起嘴角笑眯眯地盯著她,「冒牌森大人,今天凸守對你施展冷暴力的說。」
「你們這兩個傢伙!」
「對了!你給凸守拍過照吧!能不能再拍一回?」
東雲沐星聳了聳肩,「沒帶相機,考完試你們去秩父,我給你們拍,怎麼樣?」
東雲沐星也很好奇,拍別的中二病能拍出什麼照片…
「鐺鐺鐺!」
「請進。」東雲沐星喊道。
秋山夏實推開門,把手裡的文件扔向東雲沐星,「接著。」
「什麼?」東雲沐星問道。
「秩父警方對武州日野社自然不會心慈手軟,我已經替你解決了。東京這邊,凸守家那個白鳥正在替你解決。」
「黑道報復小學生,被小學生教訓這種醜聞,他們自然也不願意流傳出去。最終的談判結果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當沒發生過。」
「喂!什麼黑道?什麼報復?什麼談判?」丹生谷森夏看向秋山夏實問道。
「你沒和他們說?我以為你會聲情並茂地吹噓一番。」
東雲沐星打開文件,看完點點頭,說道:「既然對我有利,我沒理由拒絕。」
「秋山警部,一起去吃飯吧。」
「警部?她是警部?」丹生谷森夏驚訝地看著秋山夏實。
這個年輕女人…是警部?
好酷!
帥呆了!這放蕩不羈的形象!英姿颯爽!
「哇~」丹生谷森夏花痴一般地盯著秋山夏實。
「冒牌森大人今天話好多的說,凸守好睏,沐星要背著凸守。」凸守早苗把臉埋在東雲沐星的背上,用撒嬌的語氣地說道。
東雲沐星膝蓋彎曲,攬住了凸守早苗的大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