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講道之地,前前後後,已經坐滿了修道者,前前後後,放眼望去,全都是人頭。
粗略一看,不下於上萬人。
最前面的幾個,在小南域,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大日宗的長老,就是上元觀的掌門。
總歸對於後面那些散修而言,那都是很大的大人物了。
不過此刻,這些人,有些都是聽的如痴如醉,仿佛是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大道。
實際上,張良所講的道,都是非常基礎的。
但是對於很多散修而言,那依然是了不的知識,因為他們散修,幾乎沒什麼功法,幾乎大部分的散修,都是意外獲得什麼前人留下的一些外道功法。
幾乎沒有多少潛力的。
旁門左道,就是形容那些散修,甚至是很多宗門的。
一個宗門,沒有真仙真傳,那在很多人的眼裡,就是旁門左道,甚至在一些大派弟子眼裡,除了那些出過金仙級的宗門,其他的宗門,也都是旁門左道。
張良出身儒家的小聖賢莊,儒家那可是出過准聖級別的大佬,即使他修煉的練氣金丹大道,那也是傳自九州道家真傳。
九州的道家,那可是老子傳下來的,老子是誰,那可是太清聖人的分身。
太清聖人,在洪荒道門中,也都是僅次於道祖的存在,正真的道門大能。
所以張良即使講道,講的都是基礎,對於很多人而言,那就是等於聆聽了大道真言。
這如何不讓他們興奮高興。
就算是坐在前面的,那些小南域的『大人物』,何嘗不也是眼中閃爍著精芒。
這些人越發的篤定,這幾十年在小南域闖蕩的『黑白』雙煞,絕對是出身不簡單。
他們的戰力很強,打的小南域那些頂尖高手,都沒話說。
現在講道,在坐的幾個真仙,還是能分得這其中的好壞,對方講道,對於他們而言,不說有多少立竿見影的效果,但是總歸有收穫的,回去如果將對方所講的內容,好好的吸收,自己的根基,也會加厚了幾分。
所以幾人臉上也都浮現幾分的笑容。
難得,有這樣的人講道,在南瞻部洲,很少會有人公開講道的,即使那些修為金仙以上的,講道也頂多,在給自己宗門核心弟子。
法不傳六耳,這個世界,對於道法什麼的,各家都看的極為的嚴重。
不過此刻外圍,卻來了幾個不速之客,這幾人看起來,都是很年輕,但是每個人神色,看起來都是極為的驕傲。
其中一人,頗為不屑的說道:
「此人,就是這些年,在小南域稱雄的雙雄之一,看起來不怎麼樣嗎?」
「看來小南域越發的墮落了,區區一個真仙,就敢公開講道」
「而且區區一個真仙,就讓小南域那些宗門低頭,倒是可笑至極」
「冷無極,你也不過天仙,你有何資格,去嘲諷人家真仙」
這時候,另一個穿著琉璃廣繡仙衣的嬌小女子,則是不客氣的說道。
「你、、、、」
聽到嬌小女仙的話,冷無極一頓,臉上露出了幾分的殷紅,顯然是氣急,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過很快,他也恢復了,卻也沒有理會此女,但是從冷無極那忌憚的眼神中,說明此女的身份必然不簡單。
「師妹,所說冷兄的話,有些極端,但是小南域,這些年,也確實越發的沉淪了,這麼多年,依然沒有誕生一位金仙修士」
「不過冷兄你可不要小看那位,此人的出身可不簡單,雖說他剛剛講的道,內容非常基礎,但是卻極為的玄奧高明,顯然收到的教育,很不簡單」
說話的人,是一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兩條灰白的鬢角,卻讓男子的氣質,更加的突出。
雖是人到中年,卻有種滄桑的帥氣,顯然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帥氣的公子哥。
此人的話,讓嬌小女仙暗中撇撇嘴,不過卻沒有說話了。
一行六人,靜靜的站在虛空上,看著下方張良講道。
不過隨著張良,越講越深,最好講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