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越發的混亂,會場周圍的各入口都有蟲湧入,鬥技者們不得不上前阻攔,保護場內的要人。
「可惡,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上島的?」
猛虎.若槻武士皺眉道,他已經擊退了幾名蟲的成員,但襲擊會場的蟲彷佛源源不絕一般。
「情況很不妙啊,他們都持有武器。」
泰國斗神在戰鬥中說道,和猛虎背靠背對敵。
蟲的成員雖然都持有武器,但他們鬥技者也不是蓋的,聯合之下勉強可以守住會場的各出入口。
可總有一種令人不安的感覺縈繞,有心人發現,蟲進攻會場的力量並不強,再也沒有起初被滅堂之牙.陸離光速擊殺的那幾人一般的水準。
這種感覺就像是蟲出動了一些雜兵,就把會場內的人給困住了。
VIP室內,片原滅堂眉頭緊皺,「恐怕蟲的目的不是會場內的來賓,他們只是想拖住鬥技者這股力量,從而在外部剿滅他們真正的目標。」
他眼中帶著些許擔憂,惠利央,別死啊。
轟——
競技場外部的走廊上,一道身影被打飛嵌入牆內,正是吳之一族的鬼哭童子。
站在走廊中央,被圍殺的那道身影格外淡定,金色短髮梳成大背頭,臉上帶著墨鏡,嘴裡還叼著一根未點燃的雪茄。
面對霓虹最恐怖的暗殺一族的圍攻,這個男人臉上帶著不屑的笑,甚至還優哉游哉的給自己的雪茄點上火。
他看著被他打到牆上生死不知的『鬼哭童子』和『金剛鬼』,目光又淡淡的掃過受傷不輕的吳惠利央和吳雷庵,「真是想不開啊,不過是一群落後的垃圾而已,誰給你們的勇氣來圍殺我?」
「啊?我可沒讓他們來幫忙,本大爺一個人就可以虐殺你!」
吳雷庵在解放狀態下異常的狂暴,他軀體上流著血,但絲毫不影響他的鬥志和殺氣。
「愛德華,你確實很強,已經快接近年輕時的我了。」
吳惠利央開口道,他乾瘦矮小的軀體和愛德華形成鮮明的對比,乾瘦的手中握持著一把太刀,可他即便手持武器,也沒能在方才的交鋒中占到上風。
這時他才要感慨,歲月不饒人。
「還不明白嗎?你們在此地故步自封,而我們征西派才是前進者,千年的時間過去,我們早已進化到了和你們不同的境界。」
愛德華吳慢悠悠的吐出一口雪茄菸霧,「現在滾開,我可以放你們一馬,別耽誤我的正事。」
「蟲、征西派吳都來到這座島上,是想要覆滅拳願會嗎?」
惠利央冷笑,「野心不小啊。」
「拳願會?啊」
愛德華滿臉嘲諷,「覆滅拳願會只能算是順帶吧,你們這群人到底怎樣都無所謂,我現在只想殺掉陸離,保護這個世界。」
惠利央和雷庵聞言都是眼神一凝,隨後雷庵更是哈哈大笑,「保護世界?真是笑掉大牙了,我居然聽到愛德華吳說他要保護世界?」
他的笑聲漸漸消失,神情化為冰冷和殘虐,「別開玩笑了,我們可是暗殺家族。」
說著,他沖了上去,吳家傳的殺人技藝盡出,可吳愛德華躲的閒庭信步,隨後抓到雷庵的空隙,一拳便將雷庵打到了走廊盡頭。
吳惠利央的刀自愛德華背後刺來,可愛德華就像是背後有眼睛一般,身形微側,那一刀便穿入了他手臂與軀幹的縫隙,緊接著,他發力扭轉,太刀應聲而斷。
借著身軀迴旋之力,他一記手刀砍在惠利央脖子上,蒼老的惠利央被擊飛出去,生死不知。
「好了,雜魚就要有雜魚的樣子,別影響我辦正事了,想找死的話,下次我給你們機會。」
吳愛德華說著,便要邁步前往會場,他感覺白二虎的那些弟子不靠譜,未必能擊殺陸離,到最後還是要他來收尾。
他說自己是在保護世界,並不是玩笑之言,虎之器被殺,雖然聯繫者還沒有表態,但愛德華認為聯繫者應當已經十分震怒了。
而聯繫者生氣的話,世界就會很危險。
起碼夏厭是這麼認為的,他個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