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坐下來以後,環視了一下四周,開始說道:「各位領導、各位貴賓,我是開元機器廠的負責人,我們廠目前的主要產品是包括軍事、民用、氣象等各類用途的無人飛行器,我們的產品通過在現實環境下的試用,已經取得了非常滿意的效果,目前,我們的產品性能仍在持續升級中,鑑於所涉及的信息非常敏感,這裡我只能做簡單的性能描述和介紹,請大家諒解,有什麼問題,可以現場提問。」
接著,江濤開始逐一對產品性能講解,特別是講到固定翼飛行器在軍事領域的用途之後,現場貴賓席開始一陣騷動,一位中年人舉手,請求發言提問。
江濤微笑著點頭示意他可以說下去,這時,翻譯聽完後,對江濤說道:「他們希望能看到有關這方面的視頻信息,或者影像資料。」
江濤笑道:「任何的解釋和說明都是蒼白的,我們就讓事實來說話吧!」隨即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張光盤,放進了會議桌上的機器里,一旁的工作人員,起身拉起所有的窗簾,隨即,會議室的燈光熄滅了。
牆面上的投影幕布上開始出現飛機起飛的視頻畫面,空中三機編隊飛行,接著,熒幕一角出現地面視頻畫面,幾分鐘以後,視頻切換至夜間起飛場景,機翼掛彈起飛,超低空飛行,紅外攝像機捕捉到的人形移動目標,清晰可見,緊接著,畫面中一架飛機機翼下方的彈體脫落,延時兩秒以後自動點火,彈體瞬間飛向目標,這時,畫面的小視角正在切換到彈體帶著火焰撲向目標,剎那間,地面目標火光四起。
視頻大約三十分鐘,在一番連續攻擊、轟炸下,畫面上出現了轟炸後的視頻實況。
燈亮了,窗簾也被拉開了。現場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這些自稱是中東地區的軍事強國的精英們,發自內心的驚嘆,現場一片嘈雜,漸漸地,現場又安靜了下來,江濤又清了一下嗓子,語速平緩地說道:「我們這款產品,在性能上已經升級到第二代了,比起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產品毫不遜色,而且,在很多領域都已經超越了他們,特別是在產品的性能、造價、戰場適應性方面都明顯高於市場同類型產品。下面,就請貴賓們發言、提問。」
這時,貴賓方一位中年人開口說道:「江先生,我們還想了解一下貴方目前的生產能力,以及購買這款產品的附加條件。」
江濤心裡一陣好笑,這幫土豪關心的不是報價,而是一些產品以外的東西,同時也說明了,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國際採購案當中的慣用現象。
江濤看了一眼周處長,微笑著說道:「這位貴賓,大家已經知道了,這款產品對一個國家的安全和地區和平,有著重要的影響作用,鑑於貴國與我們的關係一直是友好關係,如果非要說購買條件呢,那就是在性能和數量上必須有明確的規定。」
周處長點了點頭,說道:「江濤同志說得很對,中東地區的和平、安寧,是我們的初衷,前段時間,我們剛剛向中東地區出口了一批該產品的第一代,而且在數量上我們也做了適當的控制,如果你們的安全受到了威脅,我們可以考慮在性能、數量上適當放寬。在外交上,我們一貫秉承和平共處的原則,不會附加額外的政治條件,如果非要說條件,那就是在雙方自願的前提下,在你們的農產品採購等經貿活動上,同等條件下給予我們優先考慮。」
在江濤的記憶里,中東地區即將迎來未來長期的戰亂時期,對自己這類產品的依賴,必將越來越緊密。所以,前期只能採取寬鬆的採購條件,才能穩住客戶。可是,對方隻字不提採購價格的問題,不過,此時的中東國家大都不缺錢,石油的價格天天都在上漲,國庫充盈,才敢在世界上到處惹事。
接下來,就商定去宜城的時間,進行實地參觀、考察。最終決定代表團後天乘飛機開始經貿考察。
外賓代表團的團長是總統的小兒子庫賽,會談結束後,庫賽邀請江濤一方全體人員共進午餐。
周處長和江濤相互看了一眼,便就答應了,庫賽的中文水平還可以,基本上能夠滿足普通的交流,他伸出手先和周處長握了一下,又來到江濤的面前,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江先生,我們之所以選擇於你們進行合作,原因有許多,但是,其中有一條重要的因素,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