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消息再次向外以飛速擴散。
白夜留下的各種秘籍全部以不知名的方式散播著,讓得到的修士心中瘋狂罵娘。
一個即將坐化的修煉者看著面前的這些書籍,眼中帶著深深的遲疑,猶豫該選擇什麼。
良久,他怒罵一聲白夜不做人,拿起一本自綠引擎翻閱起來。
像這樣的一幕幕發生在北斗古星上的許多地方,只是每個人的選擇也並不相同。
在白夜給出的多個選項下,這些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做出選擇。
不管是自宮、女裝、變性、龜男還是當小仙女,他都提供了充足條件。
而在另外一邊,隨著白夜的去一半留一半的宣言,整個王家都被清理的人頭滾滾。
無數不在名單上的人全部一夜之間喪失生命。
而在另外一邊,一個身著閃耀戰衣,渾身都散發著刺目金光,流光溢彩,每一次移動都似有金光相隨的男子此刻正在浴血奮戰。
而他的對手正是自己家族內的手足之情。
「王騰,束手就擒吧。」一個王家長老臉上淌血,看著拼死反抗的王騰,眼中帶著深深的悲哀。
「你已經逃不掉了,家主一脈只剩下你一人,不要再頑抗了。」王家長老大喝道。
「你我同為親族,難道要置我於死地嗎?」王騰冰冷質問,但迎來的卻是更凌厲的攻伐。
「這是白夜的旨意,我們也是迫於無奈啊。」長老嘴上說著,但手中卻沒有絲毫的放鬆,招招用盡最大力量朝著王騰身上揮擊。
「既然如此,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王騰冷聲道。
半刻鐘後,隨著一聲慘叫,王騰從最後一個活著的長老眉心拔出天帝劍,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地。
此刻數萬里大地都化作雷澤,沒有一片好地,在四周零落著無數追殺者的屍體。
「白夜」王騰眼中閃動著仇恨的目光,手中輕輕一震,萬里河山盡皆化作齏粉。
僅僅瞬息之內,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向遠方疾馳。
當然,他不是去找白夜的麻煩,因為他清楚雙方的差距有多大,盲目上去也只是送死而已。
此刻他的目的,是去搬救兵!
去那些生命禁區里搬救兵!
雖然整個北斗都因為白夜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但作為外人踏之必死的生命禁區,顯然還是對消息接收遲鈍一點。
這些天唯一的動靜,就是感應到有一個奇怪氣息的准帝器發威。
但對於內部的至尊來說,也就等於小朋友在玩鬧而已。
只要不是北斗被爆開,影響到他們這些生命禁區內的至尊的蟄伏,那根本懶得出手管閒事。
畢竟只是准帝器,又不是准帝渡劫成為大帝,沒什麼好在意。
真要動手,連極境升華都不需要就可以將尋常准帝拍死。
但王騰清楚,那些長生法對于禁區內至尊的誘惑力,這些傢伙之所以龜縮著,就是為了長生。
所以,只要將白夜擁有長生法的事情傳到那些至尊面前,不需要他動手,自然有人會狠狠炮製白夜。
所謂白夜持有的准帝器,以及核武器一樣的威脅,在至尊面前就猶如笑話般輕易可以解決。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他怎麼進入禁地去傳遞消息?
整個太初古礦大地赤紅如血,自古常如此,枯與死是永恆的主題。
茫茫大地,一片空曠,千里赤紅,一眼望不到盡頭。這種景象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人感受到一種荒涼和絕望的氣息。
站在太初古礦邊緣,看著前方,王騰眼中帶過一絲決絕。
手中持握著一本葵花寶典,王騰毫不猶疑向內衝去。
一邊飛翔,王騰高聲大喝:「小輩王騰,現有長生法,求見禁區內各位無上至尊。」
聲音滾滾如雷,在這片赤紅如血染的大地上迴蕩。
一炷香的時間後,王騰被禁錮在半空當中,猶如上岸的鹹魚般動彈不得。
一個渾身被屏障隔絕,無法看透外貌衣著的不知名存在觀察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