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隻白玉金紋酒杯被擲在了地上,碎成了八瓣。
它的主人鬚髮皆張,怒不可遏。
「那些賤民憑什麼反對孤的決定?!!」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在空曠奢華的大殿中咆哮著。
「可惡!!你們都進來!!!」中年男人又對著外面吼了一聲。
封閉的大門立即被推開,從大門外匆匆走進來了十多人。
有老有少,不過臉上都是帶著些許的彷徨。
「殿下午安。」一群人跪拜問安。
「起身吧。」中年男人依舊在氣頭上。
稀里嘩啦的起身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白玉般的大理石地板。
「諸君,大名府上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中年男人低沉的聲音像惱怒的雄獅在磨著爪牙,只是爪牙還沒有磨銳。
大名府中發生的事有誰不知道,那一聲聲咆哮可是一句不落的傳進他們的府邸了。
見所有人依舊低沉著腦袋,不敢與他對視,不敢回答他的問題,中年男人陰沉的雙眼怒火瞬間充滿。
「都給孤說話啊,平常不是都能說會道的嗎?怎麼今天不說了?難道你們也認為孤的決定錯了嗎?」中年男人咆哮著,好似草原之王在咆哮。
中年男人這般,所有人的腦袋更加低下。
「左大臣,你說。」中年男人親自點名。
被中年男人點名的是火之國官職最為高的官員,這個官職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坐上去的,自火之國建國以來,坐上這個職位的一共一百多人,其中七成是來自火之國的三大貴姓,城戶,關谷,耶成。
而現任左大臣為城戶大和,來自城戶家。
可惜即使是三貴姓在大名面前依舊如同面對雄獅的羔羊,只有瑟瑟發抖的份,有時或許因為長出了犄角會反抗一下,但是當大名沒有絲毫讓步的情況下也只有趴在地上等待寬容的份了。
現在的大名殿下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明顯是想逮人食啊。
所以乖乖的順著他的想法而去。
他在大門外可是清晰的聽到了大名殿下的怒吼。
「大名殿下行事只為火之國,怎麼可能是如同那些賤民所說一般只為一些瑣事呢?!還請大名殿下堅持本心,討伐澤之國。」左大臣城戶大和做出了他自認為最為正確的站隊。
「閣下,您這話是否過了?他們是大名的子民,非是賤民。」一個青年官員站出。
這位是參議,由大名親自提拔上來,才華橫溢,來自貴姓足侯家,今年二十三歲。
剛才也是低著頭的他忽然抬起頭來沒有讓人措手不及,畢竟這位還年輕,熱血方剛也是正常,聰明的年輕人有更多的善心也是能夠讓人理解的。
「哼,你認為反對大名殿下的決意的人還是大名殿下的子民嗎?」城戶大和瞪了過去,既然做出了決定,那麼要堅決走下去,除非大名改變了決定。
「他們自然還是大名殿下的子民,只是走錯了路,只是被有心人引向了歧途,只要細心指引他們,他們依舊能夠走向正途的。」足侯青松說話間脊樑也是越來越挺拔。
足侯青松的氣勢越來越足,城戶大和居然都被說的臉紅成了豬肝色。
再偷偷看一眼大名殿下,大名殿下的臉色已經緩和了許多,似乎還陷入了沉思。
城戶大和臉色也是跟著變了,但是大名沒有發言,只是在思考因為年輕的參議的話,那麼他還有機會,不然他這麼一位左大臣被一個參議三言兩語打敗了,那麼他以後還怎麼做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大臣呢?那位右大臣可是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
「不………」
可憐的左大臣話還沒有說出來,中年男人直接開口了:「是啊,他們也是孤的子民,只要稍加引導他們必定會向善的。」
「只要將罪魁禍首抓出來,那麼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了。」
眉頭大展的中年男人變成了一個和顏悅色的諄諄長輩。
「另,與澤之國作戰一事絕無異議,除非澤之國承認戰敗。」
「風之國入侵本國,殘殺國家義士,該當討伐,所以責令火影派出忍者,將入侵風之國的忍者擊殺。」
「而河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