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大師:「……我沒事兒算他的命格做什麼?」
又臭又硬,一劍門只有兩個下場,要麼隕落,要麼飛升,他們又不會危害天下,也不會損害天星宗,他吃飽了沒事幹去算他。
「不是平原那是誰?」
天澤大師沒說是誰,而是轉開話題,「你怎麼攔著平原不讓他進來?」
辛浩青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道:「就是看不慣他,上次他來鬧了那麼大一通,我一出關就聽人說,上次師兄差點兒被他氣死。」
「沒有生氣,」天澤大師淡淡的道:「他拿走的是拓本,對我們天星宗並沒有什麼損失,相反,我們還換回來一副玄龜龜殼。」
他打開盒子,這才看裡面的龜殼,露出微笑道:「渡劫期的玄龜褪下的龜殼,煉製後可做極品法寶,可不多得。」
辛浩青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可師兄的本命法器是從金丹便開始養著的,一點兒不比這副差,難道要換?」
天澤大師合上了蓋子道:「我不需要,宗門裡其他人也需要,銘兒也可以試著換一件法器。」
辛浩青一頭黑線:「……師兄,屈銘是劍修。」
天澤大師卻肯定的道:「他以後會學卜算的。」
這話天澤大師從收屈銘為徒時就說了,但他又不勉強人,所以屈銘到現在也還是劍修,對卜算雖然也學習,卻只是粗通而已,甚至還比不上其他內門弟子熟。
天星宗是以卜算和陣法師為主的門派。
天澤大師很有名,卜算很準的,但那僅限於他人,對於他自己,還有他身邊相關的人,他卜算就沒準過,甚至大多數是算不出來的。
從小和他一起拜入天星宗的辛浩青對此了解不已,因此揮手道:「你還說過屈銘和文佳不般配呢,他們現在不也是恩愛夫妻嗎?」
天澤大師就嘆息,「就算我對於親近之人卜算不准,只用眼睛看,我也知道他們不合適,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何我才閉關十年,你們就讓他們成親了。」
天澤大師兩年前閉關失敗,一出關才知道徒弟成親了,還是去明心宗成的親,那與入贅有什麼區別?
可惜他出關時木已成舟,已然是不能再反悔,不然天星宗和明心宗結親變結仇了。
辛浩青一臉莫名,「那定親不就是為了成親嗎?當年這門親事還是您定下的呢。」
天澤大師:……可當年他定下這門親事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會漸行漸遠,越長越偏呀。
天澤大師瞥了師弟一眼,不太想與他說話了,直接送客道:「時間不早,師弟該回去歇息了。」
都是渡劫期了,難道晚上還睡覺嗎?
辛浩青皺了皺眉,不太高興了,「師兄,文佳可是我侄孫女,我看她沒什麼不好的,兩個孩子也恩愛得很,當時婚事在明心宗辦是兩門商量過後定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文佳畢竟是明心宗少宗主,將來她是要做明心宗宗主的,自然不能出嫁,你不能因此而拆散他們……」
天澤大師大怒,直接把人往外轟,「師弟也太小看我了,你會這樣想我,我卻從未這樣想過你。」
不僅把人趕走,還讓雷劈了一下他,顯見是氣狠了。
林清婉他們落在地上,才從暈眩中緩過神來,就聽到天邊「啪」的一聲巨響,一抬頭就看到天空中閃過一道閃電。
易寒愣愣的,忍不住又抬頭看了一下漫天的星星……和幾乎無雲的天空,「怎麼憑空打雷?」
平原卻很稀奇的看了他一眼,「憑空打雷有什麼不對?難道修士引雷還得先變天嗎?」
眾人:……對不起,在地球待久了沒習慣,畢竟在地球時沒人可以憑空引來這麼大的雷。
平原看了一眼閃電的方向,摸著下巴道:「那是天星宗的方向呀,難道我們走了天澤那老傢伙才覺得虧,所以打雷發泄怒氣?他沒這么小氣吧,不就拓了一門功法嗎?」
營地里同樣看到打雷的屈銘也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擔憂,不顧明天就是進秘境的日子,直接飛回宗門。
飛的速度自然比不上平原跨越,一步就到,但他飛一會兒也到了。
天澤大師將人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