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楊明再次神情凝重的點頭道:「我們已經在寫信聯繫師父和師姐了,在他們回來之前,我們最好別輕舉妄動,這幕後之人也不知道想幹什麼,總之,小心為妙!」
「嗯,明白。」
陳青聞言,點了點頭,臉上神情也凝重了些許。
龐立濤死了,雖然之前對方踢館在先,按照規矩,死傷自理,有那麼多人證的情況下,巡捕房方面應該也不會來找他們麻煩。
可昨天那三個被押解去巡捕房的壯漢就不一定了。
就算告訴對方,龐立濤的死跟他們無關,但以那幾人的脾性估計也不會聽。
而且,多半還會將這事賴到他頭上。
想到這裡,陳青頓時覺得有些傷腦筋。
那三個外鄉人一對一單挑的話,他並不怕,但就怕對方出陰招。
另外,抓碎龐立濤喉骨,栽贓嫁禍虎形門的幕後之人也得防備。
不過,對方不直接對付他們這些在虎形門裡的人,多半還是忌憚黃訓虎和何夕紅。
而如果一開始便不直接對付他們,那麼後面直接對付他們的可能也不大。
只要等到黃訓虎和何夕紅回來,這幕後之人自然會有兩人去對付,也不用他們操心。
一念及此,陳青的注意力便再次回到了那三個北方壯漢身上。
「要不問問穆大超的爸爸,看看能不能將這三個人多關一段時間,度過這個月。」
陳青暗自思忖道:「這件事關乎到穆大超的練功計劃,他應該會想辦法,而且,真放這三個人出來,以這三人的脾性也只會給乾陽添亂」
這個午休,陳青便這麼在思索中度過,也沒有再去看龐立濤,因為沒必要了,人都死了。
當午休結束後,便又迎來了下午的練功。
等到下午練功結束,太陽落山後,隨著楊明和任岩的一句解散,眾人四散休息,學員們再次將陳青圍了起來。
「青哥,什麼時候開始教我們『後抱摔』啊?」
「是啊青哥,什麼時候教我們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青哥,我昨天回去學著你昨天的動作試了一下,感覺好難啊!」
只過去了一天,今天的學員們,對於學習「後抱摔」的熱情仍然高漲。
人群中,穆大超瞪大著眼睛,顯得格格不入。
錯過了昨天的他,雖然今天向人打聽了陳青的英姿,但聽說的自然不夠親眼目睹來的震撼。
因此,他想像不出昨天的畫面,只能站在一眾學員里,笑容勉強的附和著。
而陳青面對這些問題,只是笑著回道:「『後抱摔』這個動作很危險,練習的時候需要有軟墊、人偶等輔助道具,這幾天我在拜託楊督導和任督導購買這些輔助物資,所以還需要一點時間,請大家耐心等待。」
有了他的安撫,而這又只是第二天,學員們也沒有著急,紛紛表示明白後,便跟陳青道別回了家。
等人都走差不多後,陳青叫住了邢兆武,然後對穆大超說道:「我今天要去邢兆武家的藥材鋪,便不去你家了,早上時我已經做好了你們今天的晚飯,你們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說到這裡,他又湊到穆大超耳邊,叮囑道:「另外,你爸下班回來後,你告訴他」
交代完關於那三個壯漢的事後,陳青便對一旁顯得木訥的邢兆武說道:「走吧,去你家藥材店。」
「哦哦,好的,青哥。」
邢兆武連忙點頭。
隨後,兩人便離開虎形門,去向了邢兆武家開的藥材店。
邢兆武家的藥材店,距離松山路並不遠,開在了南壩區和雲陽區的交界處,一條叫做浣紗路的街上。
而說來也巧,白天時,楊明所說的「靈妙堂」醫館就在隔壁一條街。
浣紗路這裡不說整條街,但大部分都是做中藥材生意的。
一間間低矮得只有兩層,或者一層的自建房店鋪里,用一個個高矮不一的籮筐,裝著一筐筐的中藥材。
這些藥材有些看起來像樹皮;有些看起來像木根;有些
四十三、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