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如其來的動手,加上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被擰斷腦袋,整個畸變的場面,將穿著黃花旗袍的女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驚叫,並後退抵住了廁所里的牆。
但下一秒,她便迅速的捂住了嘴,側身讓開,讓跪地倒下的周慶貴整個倒在了廁所地板上。
緊接著,她神情驚疑不定的看了看地上的周慶貴,又看了看一旁神情淡然的陳青。
隨後,她吞咽了一下,強行抑制住臉上的驚疑,看向地上周慶貴的眼神逐漸憤恨。
只聽她恨恨道:「讓你死這麼輕鬆真是便宜你了!」
說罷,她便抬起腳不斷踢踩地上的周慶貴。
一旁的陳青看著她泄憤片刻,開口說道:「差不多行了,走吧。」
旗袍女人聽後,這才停下。
而後,她看向陳青,皺眉問道:「怎麼走?」
廁所這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雖然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喝得有點暈暈乎乎,但負責安保的人以及少部分人卻仍是清醒的。
她剛才聽了陳青的話,配合著演了剛才那出戲,其實多少也有喝了些酒的衝動在裡面。
但就在剛才,周慶貴被擰斷脖子的那一剎那,她的酒也被驚醒了,頓時便有些發愁怎麼離開。
「怎麼進來的,就怎麼走。」
陳青淡然說道:「像剛才進來時那樣,你低著頭,我攙扶著你離開就行了。這樣也不會有人看到你的長相,你只需要事後把你身上這套衣服燒了,基本就不會有什麼後續問題。」
「可是外面人那麼多,我們出去以後,有人進來發現他怎麼辦?」
旗袍女人一臉憂慮的說道。
說完,她低頭看了地上的周慶貴一眼。
「用他堵住門就行了,歌舞廳這種地方,喝醉吐倒在廁所里的人一晚上不知道有多少。」
陳青說著,蹲身一把抓住倒地的周慶貴衣服,直接單手拎拽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旗袍女人雙眼不禁猛地睜大。
單手拎起一個人,這力氣也太大了!
「開門。」
陳青瞥了旗袍女人一眼,說道。
旗袍女人聞言,看到陳青力氣這麼大的她,也不敢再說什麼,聽話的打開了門。
之後,旗袍女人便先低著頭,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廁所。
廁所公區的人看到後,立馬便有一名戴著眼鏡的客人走過來,準備進這個廁所。
但還沒等他走幾步,便見一個青年從廁所里跟著走了出來。
這不禁看到那客人一愣。
好傢夥!
好一對狗男女!
這客人有些嫉妒的暗想。
然而,下一秒,便見這名走出來的青年,一邊出來,一邊順手關門,同時另一隻手還拽著廁所裡面的一個人,點頭哈腰的笑道:「那老大,你慢點哈!」
說完,青年這才鬆開手,將拽著廁所里人的手鬆開拿出,慢慢將廁所門關上。
緊接著,這名青年目光突然望了過來,兇狠道:「看什麼看!四眼仔!沒看過雙人賽馬啊!再看老子打爆伱的眼鏡!」
說著,青年還抬手一副作勢打人的模樣。
戴眼鏡的客人立馬被嚇得收回了目光,不敢再多看,同時也沒了繼續上這個廁所的想法。
很快,另外的廁所空了出來,這個戴眼鏡的客人立即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對其進行「恐嚇」的青年,也攙扶著那踉踉蹌蹌扶牆的旗袍女人,離開了廁所這邊。
百樂門,大門。
「先生,女士,二位慢走。」
隨著服務生的一聲恭送,一男一女,兩道人影從「百樂門」歌舞廳里走了出來。
這兩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陳青與旗袍女人。
從「百樂門」這種封閉人多,熱鬧且擁擠的地方出來,空氣一下便清爽了起來。
但同時,三月深夜的寒意,也隨之侵襲而來。
穿著黃花旗袍的女人,儘管身上有著披肩,但依舊不足以抵
四十五、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