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昨晚尚付明在『星輝煌』門口被人給打了!」
「真的假的?居然有人敢打他?不怕他副軍長的爺爺和團長的爹?」
「是啊,而且他不是隨時都能調度一個排的兵麼?真要是在『星輝煌』門口被人當眾打了,會不報復回去?」
「是真的,不用懷疑了,這件事我也聽說了,他當時身邊就帶著那一個排的兵,但依舊被打了。」
「我去,誰這麼猛?!竟然能當著一個排的兵打他,難道是那些老一輩?年輕一輩的應該沒多少人能做到吧?」
「尚付明又不蠢,在老一輩面前他哪裡會鬧到動手的局面,打他的就是年輕一輩,不過,不是大家認知里的那些人,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還是年輕一輩?誰啊?我怎麼不知道乾陽有這種人物?還是說,是從其他省過來的猛龍?」
「我聽說是那個最近新冒頭的『喪青』,那個老城區『大老虎』的徒弟。」
「嗯?怎麼回事?詳細說說。」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那個老城區『大老虎』的徒弟搞了一個什麼青宇報社,尚付明見這個報社的前景好,而那個『喪青』又是鄉下來的,覺得別人沒見過什麼世面,就想用手段威逼一下,花點小錢強行入股占有,結果那個『喪青』不同意,然後雙方就在『星輝煌』裡面幹起來了!」
「跟我收到的消息差不多,那個『喪青』是瘋的,聽說在曹榮武的辦公室里就直接幹掉了鐵拳會裡面,一個跟著尚付明混的堂主,然後又要錢不要命的叫囂尚付明帶來的人開槍幹掉他,但他師父是那頭『大老虎』,尚付明當然不願意給這種人陪葬,罵了一句瘋子後就準備走了,誰知道那個『喪青』趁著一排士兵收槍的時候,突然搞偷襲挾持了尚付明!」
「後面的事,你們也知道了,那個『喪青』用單挑的名義,把姓尚的拖出『星輝煌』當眾打了一頓。想想也是有點搞笑,尚付明在乾陽混這麼久,結果卻栽在了那個鄉下人手上,近段時間估計都沒有臉在公共場合露面了吧?」
「那肯定的,我要是他,我也沒臉見人,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報復那個『喪青』,要是敢的話就有熱鬧看了,嘿嘿。」
「尚付明只是行事風格囂張了些,他又不是傻子,那個『喪青』是那頭『大老虎』的徒弟,這件事尚付明也不占理,他要是敢報復,激怒了那頭『大老虎』怎麼辦?換成你你敢報復?」
「『小孩』之間打打鬧鬧,有傷有痛很正常,只要不死不殘,『大人』即便知道了也頂多只當是磨礪,那個『喪青』也很有分寸,並沒有把尚付明打得太重,顯然也並不像表現的那麼瘋。」
「但這種人屬於光腳不怕穿鞋的,好不容易從底層爬了起來,估計要錢不要命的本性是真的,最好是別去招惹這種人。」
「尚付明都被他打了,誰還敢去招惹他?乾陽又不是只有他那個報社賺錢,其他賺錢的行當也有很多,犯不著吊死在一棵樹上。」
「但有一說一,他辦的『青報』上面的故事其實都挺不錯的,我跟我太太都挺喜歡看的,雖然我們看的故事不同。」
「確實,我其實也有在看。」
關於昨晚「星輝煌」歌舞廳門口的事,整個乾陽上層圈子以及中層的人們,都在議論紛紛。
區別不同的是,上層圈子的人都當做了趣味笑話,見人就熱議討論,而中層圈子的人們惹不起尚付明,並不敢在公共場合議論,只能在背後,在私底下跟人八卦。
至於乾陽的底層人之間,雖然也有人就此事議論紛紛,但絕大多數人卻都僅是耳朵聽過就算。
因為相比起這種乾陽大人物的八卦奇聞,絕大多數的底層人都在為每天的生活而奔波忙碌,並沒有多少人有精力關心這件事。
清晨時分,白霧蒙蒙。
金觀區,一座三層獨棟別墅中。
全木質的地板與家具構成的餐廳里,一家人在傭人的服侍下,陸續來到餐廳用早餐。
一張木製長桌上,分坐著別墅內的各個家庭成員。
首座上是一名頭髮鬍子斑白,但精神奕奕,面容堅毅的老人,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