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兒子,你完全誤解了這個故事。」
電話的那邊,吳圓圓給孩子講她對這個故事的理解。
女孩之所以沒有被殺,不是因為她講了一千零一夜的故事,而是因為她是宰相的女兒。
國王倒行逆施的行為,已經令國內不滿了,這時候,他如果敢殺了宰相的女兒,信不信他的人頭不保?
宰相已經有了謀逆之心,所以將女兒送上了祭台,只要國王殺了他的女兒,宰相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造反。
什麼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吸引了國王,難道前面的女孩都是傻瓜,不知道用各種手段來取悅皇帝,為自己謀求一條生路?
講故事,簡簡單單的講故事就能讓皇帝不殺人,哈哈,也就是你這個呆瓜才信。
國王不是捨不得殺掉宰相的女兒,而是權衡利弊之下不敢動手而已。
友榮呀,如果沈漁真的表現出濃濃的敵意,動手殺你,老娘拼著什麼都不顧,也會弄死他,但是現在敵友未明,而且他沒有動手,我憑什麼動手?
我又不是那個昏庸的國王!
你要我幫你,很簡單,找出他想怎麼對付你的計劃!我是武當金鳳,不會濫殺無辜!「
電話的那邊,吳圓圓非常鬱悶和挫折。
她知道沈漁在準備某個計劃,她明白沈漁心懷不滿,可是,她居然看不懂沈漁想做什麼!
「或者,你去向沈漁誠懇的道個歉,背上荊棘讓他打個痛快,事情不就到頭了嗎?你們都是出色的年輕人,何苦要這樣的硬碰……」
「說人話!」
「勇敢的兒子,奮勇上前,和沈漁硬碰硬吧。
我獻祭了我的女兒榮榮給那個暴君,你就勇敢的衝上去吧,和他碰撞起來,我才能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正是你的犧牲,才能讓我窺破邪惡巫師的迷霧,了解他的陰謀……」
「啪。」
朱友榮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
額頭有點痛,溫熱的血流了下來,但是朱友榮卻一點都沒有在意。
今天來到了這裡,聽到沈漁熱情的叫他阿榮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母親說得對。
這個慫貨,只有在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才會如此的放鬆!
這個慫貨,其實等著他的到來!
可是,你現在傷了一位警察,一位大明帝國的皇室!
「抓人!」
朱友榮大聲的說道。
他現在要快刀斬亂麻,他不管怎麼樣,都要先把這個壞蛋抓起來!
朱友榮的一位手下,拿出了哨子大聲的吹了起來,而在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警笛聲,大量的警車衝過來,很多警車向著旅館而來。
「阿榮,沒有必要弄得這樣難看吧?」
沈漁在兩位保鏢的保護下,退到了牆角。
「我也不想太過分,沈導演,交出李思妍和錄像帶,我保證她的安全,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如何?」
大批的警察衝進了酒店,樓下的保鏢和偵探只能束手就擒,這時候你除非想要造反,不然只能乖乖地舉起手。
這就是官方的威懾力,人家還真的敢開槍。
「那伱頭上的傷?」
「沒啥,吃一虧長一智,那是我自己碰的,阿魚,沒啥。」
錄像帶沈漁一定翻錄了好幾盤,但是無所謂,有些事情可以出爾反爾,但是有些事情,你承諾了再反悔,朱友榮反而占了道理。
和沈漁的對抗,朱友榮明白一件事,他一定要利用身份來碾壓這個人,別的,這條泥鰍就給你往死里折騰。
「那麼……我這裡還是沒有李思妍。」
沈漁嘆了一口氣,看著朱友榮,「人,我是絕對不能交給你的。」
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那是警察們上樓的聲音。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能抵擋美國的警察們了。
朱友榮死死的盯著沈漁的眼睛,發現這個人沒有一絲絲的退讓神色。
可是,他拿什麼來抵擋衝上來的警察?
布簾被推開了,一個四十多歲,板著臉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著二十多名女子,這些女的一個個擋在了沈漁的面前,憤怒的盯著朱友榮。
「我是俄羅斯帝國駐美聯邦大使館的參贊,請問你們要做什麼?」
女秘書這樣的說道。
「你?」
朱友榮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睛,對了,他認識這個女人,前年時候阿廖沙親王訪問明國的時候在,這個女人就在一旁。
「我是阿廖沙大人的秘書,正在和沈導演商談合作的事情,旅店的三樓有不少女眷,你們的人搜查的時候請先出示相關文件,還有,我可以作證,剛才沈導演手滑,酒瓶子飛出去,你是故意撞到酒瓶子上的,你的傷勢和沈導演,沒有直接的關係,如果你要拘捕沈導演,我希望全程陪同。」
這時候,那些女演員站出來了。
「是呀是呀,我們都看到了。」
「沈導演只是脫手,瓶子根本傷不到你,你是故意用腦袋撞瓶子,來污衊沈導演的。」
「是呀,你這個年輕人怎麼這樣不要臉。」
「你要是敢傷害沈導演一根毫毛,我們就和你拼了。」
這是一群很漂亮的女演員,就算有不漂亮的,一個個也都精神抖擻。
她們穿著俄羅斯的軍服,試鏡的女孩子們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堵在了門口,一把把道具步槍端在了她們的手中,塑料刺刀指著警官們。
這一瞬間,朱友榮明白了,沈漁想要幹什麼。
很好,很好,非常好,非常有精神。
朱友榮知道沈漁一定會胡說八道,房間裡的人作證酒瓶子不是攻擊性武器,甚至房子裡會有重量級證人來作證,無論是沈漁的保鏢和社會名流來證明不應該拘捕沈漁,但是這又能如何?
保鏢們直接扣押,社會名流先關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