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蕭炎好奇的撓了撓頭:「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答案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藥塵飄著半個身子。
聽見蕭炎如此問,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蕭炎的後腦勺,把蕭炎氣的張牙舞爪,卻還沒忘了補充道:「看見這小子平安歸來,難道你還猜不出最終的結果嗎?」
「所以,你為什麼總是敲我的頭?」
「還總是喜歡敲我的後腦勺?」
蕭炎黑著臉,反問道:「老頭,你確定不是在公報私仇?」
「沒大沒小的臭小子!」
「老夫報仇,何談公私!」
「再說了,要是想報仇,當初下手鞭笞你的時候早就下重手了,讓你小子連爬都爬不起來,還用得著公報私仇?」
藥塵被蕭炎氣的也是吹鬍子瞪眼。
一大一小,和兩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也就幸虧是藥塵沒有實體。
要不然,少說都能掐到一起。
不得不說,男人的智商都是通用的這具評價,說的簡直是太正確了,別看藥塵生前是位九轉斗尊,活了幾百歲的老怪物,和蕭炎吵吵鬧鬧的時候,反倒沒有幾百歲老怪物應有的心機。
更是和蕭炎吵的不可開交。
吵著吵著,話題就吵偏了。
讓一旁的陸淵和青鱗看的啼笑皆非。
小醫仙倒還有點放不開。
看著吵吵鬧鬧的蕭炎和藥塵,欲言又止的坐在青鱗身旁,手足無措的接過青鱗遞給她的瓜,默默啃了起來。
她還能說什麼呢
斗尊沒有個斗尊的模樣
徒弟也沒有個徒弟的模樣
既然大家的畫風都歪了,也不在乎多她這一個吃瓜的人了吧?
好在,男人共享智商的時間並不多,在興奮勁過去之後,蕭炎和藥塵也收斂起了自己剛剛詭異的畫風,咳嗽了兩聲,又默契的對視一眼,最後,把頭一扭,厚著臉皮將剛剛的小插曲揭過。
俗話說的好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蕭炎強忍著尷尬,裝作不尷尬,坐在這家小酒館裡,繼續問道:「那,陸哥,既然你已經跟嫂子攤牌了,你接下來的行程又該怎麼辦啊?」
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突然又笑了起來,努力控制著笑聲,語氣里卻充滿了笑意:「話說回來,既然人家雲宗主已經成了嫂子,那,納蘭嫣然,和你和我和嫂子之間的關係,又該怎麼計算啊?」
小醫仙手裡的瓜頓時砸到了裙子上。
青鱗也愣愣的看著蕭炎。
就連思維敏捷的藥塵都被蕭炎這清奇的腦迴路說的愣了片刻,才強忍笑意,幫陸淵解圍道:「當然是各論各的,難不成,你小子還有更好的辦法?」
「所以」
「再見納蘭嫣然時,我是該叫她——履行三年之約的陌生人,還是該叫她——我大哥曾經的師妹,還是該叫她——我嫂子的第二親傳弟子,或者是,該叫她——雲嵐宗的少宗主?」
蕭炎還是沒太捋清這個邏輯。
攤攤手,無奈道:「你們覺得我該選擇哪個稱呼,才能既體現出我們之間沒有仇恨的關係,卻又不會放水,只是一場事關個人的切磋呢?」
「你嫂子會幫你安排好的。」
「到時候,你叫她雲嵐宗少宗主即可。」
「記得,別讓她輸得太難看。」
「失敗和失敗不同。」
「敗給天下第一,那叫合情合理,敗給無名小卒,那才叫身敗名裂,就像我登門阻止她退婚那樣,如果將來在履行三年之約的時候,你能達到斗宗的境界,我希望你能手下留情,給她留出足夠的面子,畢竟,她將來也是要執掌雲嵐宗的人,威嚴盡喪,未來怕是會壓不住下面的人。」
「如果你沒能達到斗宗,倒也不用給她留出足夠的面子,三年,她成長到極限,也就是個斗皇,在雲嵐宗里,有我留下的一些法術,如果她足夠聰明,還願意學習我這個師兄留下的東西,她應該能掌握性質變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