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澄實最近這幾個月一直在忙著靜文高中跳級的事情。
緊接著又是金田信夫與那檔子狗屁倒灶的破事。
等到這些事情處理完之後,又是玉龍旗比賽。
這也導致北澄實今年其實並沒有出演過什麼電視劇亦或是電影——大都是在綜藝節目或者真人秀節目上面露露臉。
到了現在。
靜文高中的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
玉龍旗比賽也順利拿下了優勝。
北澄實終於能夠騰出手來將精力放在自己的子役生涯之上了。
他先是回到家中,打算舒舒服服地休息一會兒——畢竟玉龍旗比賽雖然沒有掏空他的體力,但各種彎彎繞繞,再加上記者的狂轟濫炸,確實相當磨人。
只不過——
「有波姑媽,你還沒有抱夠嗎?」
看著抱住自己,不願鬆手的北澄有波,北澄實抬手摸了摸她柔順烏黑的長髮,心底卻有些古怪。
北澄有波的社交恐懼症到現在已經好轉了不少。
可取而代之的是.她對自己的依賴症狀好像加重了。
就只是五天沒見而已,就這麼黏著不放了。
看著完全就不像是今年二十六歲的人。
不過
看著打掃得乾乾淨淨,幾乎保持著與他離開時一模一樣的家中環境。
又輕輕地摸了摸北澄有波的腦袋。
北澄有波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腦袋還往前面稍微拱了拱,漂亮的臉孔眯著眼睛,像是小貓一樣可愛。
北澄實的表情軟化了。
嗯.
畢竟北澄有波是自己姑媽。
家人彼此之間,有所依賴也是理所當然的。
反倒不如說,那種『住在一起卻像是陌生人』一樣的情況,才最讓人感到不自在。
總不至於北澄有波這點依賴情緒以後還能轉換成對他一個9歲孩子下手的情感吧?
畢竟那可是北澄有波。
平日裡說話都細聲細語的,抬頭看別人都不敢的。
對他下手?
這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
北澄實對此並沒有過多在意,只覺得那天壓根就不可能到來。
他就這樣在家中休息了一上午。
到了下午就給田村光司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
這些天下來,他也想看看AR子役培訓所有沒有給他遺留什麼工作。
而且說句實話。
這麼多天沒見到田村光司了。
他還挺想念自家這咸蘿蔔二號的。
也不知道對方最近過得怎麼樣。
帶著這種略顯期待的心情,北澄實很快便在樓下見到了田村光司。
然而——
「田村桑,你這.沒事吧?」
只是一見面,北澄實就被對方給嚇了一大跳,是真的嚇了一大跳。
只見田村光司原本那張還算得上是健康的臉色這會兒滿是蒼白,有些發腫。
站起來走路的時候都是一晃一晃的,有種風吹過來都可能直接昏死在地面的感覺。
這模樣讓北澄實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什麼情況?
他這個當紅子役走後,田村光司也就不用每天熬夜處理工作了,按道理來講不應該更健康了嗎?
怎麼感覺這熬夜的症狀不增反減了?
北澄實滿臉奇怪地看過來。
另一邊的田村光司對於他這目光則是鬱悶得差點沒吐出血來。
由於北澄實在外奪取玉龍旗優勝,再次火熱了一把。
這就導致他周邊的經紀人同事一窩蜂圍過來,想要知道他是怎麼把北澄實培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那還無所謂。
關鍵是這群想在業界裡往上爬的傢伙明顯急了眼了。
把他叫到居酒屋就是一頓猛灌,天天如此。
且有些人還屬於他的前輩,在日本職場上下輩分嚴格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