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異,你可知道這個消息意味著什麼?」烏應元沉聲道。
「我沒必要騙你們,等救出朱姬,你們自行問她便是,相信你們應該很清楚,那呂不韋知道了這件事的後果。」
凌異這話一出,烏應元的最後一絲僥倖也徹底斷絕。
「是啊!」烏應元聲音有些頹廢,「我烏應元離開秦國祖地整整二十年,如今怕是再也回不了家鄉了。」
陶方問道:「凌異兄,不知道你今日告知我等這些,目的為何?」
「趙政不能死。」凌異緩緩說道。
這話讓烏應元和陶方都是一愣,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牛家村的事情,除了少數幾人,無人知曉,而那朱姬已經和自己的兒子分別十幾年,恐怕對趙政的樣子也非常模糊。」
烏應元瞳孔一縮,驚道:「取而代之?這,這萬萬不可,如此,我大秦的基業豈不是要送給了外姓?」
而凌異卻沒有理會烏應元的反應,自顧自的說道:「而從今以後,我便是趙政。」
烏應元和陶方震驚更甚,這凌異竟然有如此野心?
「你們自行考慮,明日晚間,我會在莊園中恭候烏堡主到來。」凌異說完轉身就走。
看著凌異離開的身影,烏應元和陶方依舊處于震驚之中無法回神。
「父親,我們真的是秦人嗎?」一道聲音從門外響起。
「芳兒,你怎麼會在這裡?」烏應元回過神來問道。
看到烏廷芳認真的表情,烏應元嘆了口氣道:「是啊,我們本就是秦人,這件事萬萬不可外傳。」
「芳兒知道。」
烏應元於是便將自己和呂不韋的關係,以及自己潛伏在趙國的使命都一併告訴了烏廷芳。
「老爺,如今我們應該如何做?那凌異……」
「你們先下去吧,這件事我需要深思熟慮一番。」
第二天上午,元宗率先帶著近百名墨家劍客來到了凌異的莊園,臨近中午的時候,曹秋道也帶著六名殺手到來。
元宗沒有想到,凌異連曹秋道都給說服了。
對於曹秋道,元宗的感觀並不好,但卻也沒有多說什麼,他也清楚,凌異要做的事情太大,肯定要整合一切能夠整合的力量。
下午,善柔從牛家村返回。
看到曹秋道後,善柔明顯愣了一下,倒是曹秋道,似乎已經忘記了善柔的背叛之事,笑著和她打了一聲招呼。
「善柔,你的眼光不錯,追隨凌異確實更有前途。」曹秋道笑道。
「如今你我是一個陣營,以前種種,還希望你能夠不放在心上。」
儘管曹秋道很客氣,可善柔對他的警惕之心卻絲毫不減,她太了解自己這個師傅是什麼人了。
「我和劍聖只是合作,等到合作結束,便不再有任何關係。」
「說的不錯,不知道我們的交易什麼時候開始?」
「我要你去刺殺太平侯趙盤。」
凌異需要試探趙盤的底細,或者說試探趙盤的金手指功能都有哪些,當然,如果曹秋道能夠殺了趙盤最好,就算殺不了,自己人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在不知趙盤根底的情況下,凌異不會讓善柔他們去與趙盤正面碰撞,而曹秋道,卻是個不錯的人選。
即便是死了,凌異也不會在意。
「太平侯趙盤?好,希望你能夠言而有信。」曹秋道說完,便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此人不可信!」元宗道。
「是不可信,此人詭計多端,太能算計。」善柔點頭道。
「無妨。」凌異根本就不在意。
對於曹秋道什麼想法,凌異心知肚明,他或許覬覦凌異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