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刻藍總統維克托維奇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在逃亡,對外公布的消息是前往東部哈爾科夫地區進行視察。
目前各方面的態度其實比較曖昧,一些反對派覺得他跑就跑了,反正他的正治生涯已經結束,用不著把事情做絕。
不過另一些比較激進的不同意這種說法,他們認為即使議會解除了對方職務,也需要把人抓回來接受審判。
而一些國外的勢力則是希望通過這件事把大毛扯進來,進一步在哦嗚之間製造裂痕。
而大毛方面也比較矛盾,維克托維奇如果不在污刻藍那他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但是現在這種狀況又不得不管,否則讓其他的盟友怎麼看,而且這件事的起因確實是他們授意維克托維奇拒絕毆盟協議的。
娥國總統伊凡.亞歷山大.諾維科夫也在和自己的幕僚們商量著這個難題。
「先生們,我們要抓緊時間做出決定,維克托維奇已經不止一次向我們求救了。」
諾維科夫坐在上首的位置上臉色平靜,其他人看不出對方的想法。
「我們必須要考慮之後克里木半島的情況,如果我們再收留維克托維奇會不會讓嗚方過分反彈。」
「我們收不收留維克托維奇,克里木半島的公投都會極大的刺激對方。」
諾維科夫的心裡並不平靜,按照之前的計劃維克托維奇會配合他們默許克里木半島的公投。
這樣即使發生衝突,也會在雙方的控制範圍內。
現在誰都沒想到維克托維奇會因為一場騷亂就被人搞下台了,說他是豬隊友都侮辱了豬。
各自的爭論不休,各方說的都有道理。
這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敲響,從外面進來的是卡嘉.佩楚科維奇。
這位FSB的少將直接走到了諾維科夫身邊,跟對方低聲說了兩句,然後把一份文件放在了對的面前。
總統大人的臉色立刻嚴肅的了起來,他先讓卡嘉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打開資料翻看了兩頁。
「好了,先生們,FSB剛剛收到的情報,基甫廣場騷亂期間在現場發現了中情局的人。」
諾維科夫拿起一張照片,上面的人只拍到了半張臉。
其他人在交頭接耳,很明顯說的是半張照片說個鬼啊之類的。
這時候卡嘉.佩楚科維奇開口了,我們做了技術分析,這人之前來過莫斯科,和之前的事件有關係。
眾人的聲音低了下來,之前的事件,那不就是造成莫斯科亂局的龍葵嗎。
「你想怎麼做?」
諾維科夫總統問道。
雖然之前的莫斯科事件中FSB並沒有拿到那個所謂的龍葵,但是他並沒有減少對卡嘉的信任。
這種傳說的東西是不是真的都不一定,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廢掉自己的左右手,他是不會幹的。
「如果總統先生同意的話,我打算帶人去趟污刻藍,現在中情局的人一定在追捕維克托維奇。」
所有人都聽明白了,她是打算用維克托維奇作餌,把這伙CIA釣出來。
如果成功把人抓住的話,不僅可以保住維克托維奇,還能弄清楚龍葵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回敬美利堅這個老對手一次狠的。
諾維科夫面無表情的沉吟了一陣然後回答道,「既然這件事CIA才是始作俑者,那麼我們當然不能讓我們的朋友身陷險境。」
卡嘉立刻站了起來,「我明白了,我一定會保證維克托維奇總統的安全。」
在知道CIA插手基甫騷亂之後,娥國的態度立刻堅定了起來。
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對方是什麼目的大毛根本一清二楚。
動污刻藍就是打算對娥國動手了,那他們的克里木半島公投更要儘快進行才行。
這場席捲污刻藍全國的騷亂,確實超出俄方的計劃,但是同樣也是機會。
既然美利堅打算搞大的,那他們當然也不會客氣。
諾維科夫的視線聚集在整個污刻藍的東部地區,然後再緩緩的挪到了中東。
華夏,時間已經到了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