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抓的就是你。你就是長嶺郡鐵牌捕頭賀存昌吧,你的事犯了,跟我們走一趟!」
「放屁,我賀某人行得正坐的直,你們為何要抓我,我要去總捕頭那告你們!」
「夠了,賀存昌,你還嫌不夠丟人麼?」領頭的兩個鐵牌捕頭那冰冷的目光掃過來,仿佛沒有半點感情,看的賀存昌心頭一顫。
「賀存昌,你勾結章南巨寇殘害無辜,甚至數次向他們提供情報以換取利益,你還好意思說你行得正!你可知道,章南巨寇密謀造反,以你們之間的聯繫,你絕對脫不了干係!」
「什麼,造,造反?完了!」當對方說出他與章南巨寇之間的關係時,賀存昌就知道事情自己那點事情肯定是暴露了。尤其是聽到後面那一句造反,差點沒讓他當場尿了。
章南巨寇不就是一群打家劫舍的匪寇麼,怎麼玩的這麼大,可是坑死他了!
若是別的罪名還好,以他的關係上下打點一下起碼罪名能輕一些。可這一個罪名,還有誰敢為他求情,這一次指定玩完了。
「給我帶走,總捕頭說了,要家法處置!!」
「什麼?」家法處置,那可是比國法更狠更毒。一般就算再硬氣的也根本撐不了幾輪,就得哭爹喊娘。而且以捕門的手段,保證他能從頭爽到尾還不帶咽氣的。
我就是從章南巨寇那裡拿了點銀子,不至於吧!
「等一下,本官還有個問題要問!」攔住了正準備離開的一隊人,沈鈺雙目之中似射出了奇特的光芒,讓本就處於慌亂狀態的賀存昌一陣頭暈目眩,仿佛連僅有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本官想知道,究竟是誰讓你來對付本官的?」
「是徐木風徐知府!」被沈鈺這麼一問,迷迷糊糊間,賀存昌就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
「你殺了他唯一的兒子,徐知府豈能善罷甘休。恰巧最近我們抓獲了一命江洋大盜,我就與他做了一筆交易,讓這個江洋大盜說是一直以來與你勾結,藉此將你拿下!只要拿下你,接下來的罪名就任憑我們炮製了。」
「混賬東西,捕門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聽到這些話,一旁的一位鐵牌捕頭勃然大怒,一腳狠狠地踢了上去,將賀存昌踢出去老遠,也將他從恍惚中驚醒。
章南巨寇是賊,而他是堂堂捕門捕頭,竟然為了一點點利益,就與他們勾結害人,本就是該死。
現在看來這王八蛋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為了些許錢財,竟然構陷朝廷命官,若是傳了出去捕門臉面何在?
一想到這裡,這名鐵牌捕頭心裡火氣就忍不住上涌,緊接著就衝上去連踹了好幾腳。這要不是旁邊的人拉著,他都準備動刀了。娘的,這些敗類,無恥之尤!
「沈大人好手段!沈大人放心,我捕門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出了口氣後,這人才恢復了之前那股波瀾不驚的模樣,沖沈鈺拱了拱手。只不過,眼神之中難免帶了幾分警惕。
「一點小手段罷了,上不了台面。兩位捕頭遠道而來,就讓本縣一盡地主之誼,可好?」
「沈大人的心意我們兄弟心領了,只是兄弟們還有要務在身,就不做久留,還請沈大人見諒!」吃飯,吃個屁,還嫌不夠丟人麼!
「無妨,請便!」目送著這幾個人離開,等他們走遠之後,沈鈺這才慢慢轉過身,臉上的笑容也是緩緩收斂,看的孫鶴齡一陣惶恐。
「大人!草民也是被逼無奈,都是他們逼迫的,剛剛的情況草民只能與他們虛與委蛇。待到時機成熟,草民就會反戈一擊,為大人洗清冤屈!」
「大人,草民一直是心向大人,一片赤誠,蒼天可鑑啊!」
在所有外人都走遠了,孫鶴齡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眼淚更是嘩嘩的往下流。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這演技,真情流露毫不做作,真是屈才了。
「赤誠?就你!」輕哼一聲,沈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身的殺意好不遮掩,隨後面無表情的看向旁邊的周原喊道「周原!」
「大人!卑職在!」
「你再告訴孫老爺一遍,污衊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