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總督府的玉牌令劍?這怎麼可能!」
當看到沈鈺手中的東西時,陸少志整個人都是傻的。總督府的玉牌令劍,那玩意怎麼可能在一個縣令手上!
「不錯,正是總督府的玉牌令劍,見令如見總督。陸將軍,還不過來拜見!」
「那又如何!」此刻,陸少志看向沈鈺的眼神已經不是戲謔,而是忌憚,甚至帶著幾分的退意。
手持總督府金玉牌令劍,對面的縣令就不僅僅只是個縣令,而是代表著南華域的總督,那可是真正的大佬。
不過即便如此,陸少志還是強硬的說道「本將乃是東寧軍前衛中郎將,我東寧軍直屬朝廷,並不歸總督大人管轄!你的玉牌令劍,還管不到本將軍的頭上!」
「陸將軍是在跟本官裝傻麼?」冷哼一聲,沈鈺淡淡的說道「若是你的頂頭上司,東寧軍統帥三品武衛將軍葉靖在此,這令劍自然毫無用處,可惜你只是個四品!」
「本官現在手持玉牌令劍,不管是不是直屬朝廷,只要是在南華域本官就有權調動,三品以下文武官員皆聽號令!」
「你!」
「你什麼你!」手持玉牌令劍,一步步的靠近著對方,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竟是讓對面的陸少志往後縮了縮,眼神中露出了些許慌亂。
「陸少志,若本官記得沒錯的話,陸將軍應該只是四品吧,四品中郎將見了總督大人也不下馬,見了這令劍,也敢不跪?陸大人意欲何為?」
「我!」面對沈鈺怒目圓瞪,卻又無可奈何。這東西他認得,他手下的偏將,校尉也都認得。這代表著朝廷權威,他也不得不低頭。
「陸將軍,本官可要提醒你,本官現在可是有先斬後奏之權。今日你若抗命不遵,哼,你也不想想那是多大的罪名,想想你的妻兒老小,想想你的親朋家族!」
手持令劍,沈鈺走上前,幾乎都把令劍拍到對方的臉上了「現在我哪怕殺了你也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陸少志,你跪是不跪!」
「你,好,好!!」翻身下馬,陸少志跟幾名副將單膝跪地,咬牙說道:「末將東寧軍前衛中郎將陸少志,參見總督大人!」
見此情景,身後的大軍也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參見總督大人!」
「好,陸將軍,不得不說你做了一個很對的決定!」收回令劍,沈鈺的臉上寫滿了得意。這玩意沒想到這麼好使,可惜只能用一次。不然沒事拿出來晃一下,在南華域豈不是橫著走。
「陸將軍,本官命令你將兩萬鐵騎的指揮權交出,暫由我來統領!」
「什麼?」忍不住驚呼一聲,抬頭正眼看到了沈鈺那冰冷的眼神,對方眼神中的殺意已完全不再掩飾,讓他心頭為之一顫。
剛剛縱馬而來之時,漫天劍雨飛舞的場景可是讓他記憶猶新,眼前的縣令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這也是他一個堂堂中郎將為何對一個縣令,三番五次忍讓的原因。
若無軍陣加持,就憑一人恐怕根本不是對手。可現在人家的刀都架到他脖子上了,他又能怎麼辦。
「是,末將聽從總督大人調遣!」
「很好!」點了點頭,沈鈺隨後看向了後面的大軍,大聲喊到「眾將聽令,諸校尉立刻帶各自兵馬入城維持治安,將街面上屠戮百姓的黑衣人盡數誅殺,不得有誤!」
「所有軍隊不得傷害百姓,傷人者罰,殺人者償命。還有,所有人不得靠近縣衙十丈以內,違令者斬!」
「這.....諾!」稍猶豫了一下,所有校尉便齊齊聽令。軍隊之中軍令如山,他們再想抗爭,怕只有被砍的份。
「家主,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趕緊讓族內高手上街面上幫助縣令大人剿滅匪寇,快去!」
這時候,街角處三水縣各大勢力的面如土色,一個個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反轉來的的太快,快到他們都反應不過來。
兩萬大軍齊齊半跪於地是什麼概念,那是讓他們從內而外都震撼一幕。這個縣令大人,還真是不簡單吶,竟然能讓東寧軍低頭,他們賭輸了!
想想那些招惹了這位縣令大人的勢力,哪一個有好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