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終於又空更新了,趕在下班前/(ㄒoㄒ)/~~)
陸皖晚其實早就知道流雲對她起了懷疑,但她並不在意,畢竟誰也不是傻子,流雲每日伺候在鄭厚中身邊,自然會發現許多疑點,轉而懷疑她也很正常。
流雲會求助於王柏洲,也是在她意料之內的事情,但是她並不緊張,她篤定王柏洲不會對她怎樣,不然前些日子王柏洲在對她試探的時候,就會露出些蛛絲馬跡來。流雲雖然聰明,但終歸是內宅婦人,不懂軍營中的制衡,和男人的心思,王柏洲遠沒有表面上那麼忠誠於鄭厚中,若流雲求助的是錢武志,陸皖晚或許還會有些擔心,畢竟如錢武志這樣的莽夫,或許會直接跑到她面前來質問,亦或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將她綁了拷問,那樣對她來說才真是災難呢,只可惜流雲聰明反被聰明誤,選擇了精明的王柏洲,卻不知王柏洲私心裏面,其實也是隱隱希望鄭厚中這個將軍消失的吧。
這天下午,陸皖晚一如既往地去往軍營,進到軍營里之後,她便看到厲蕭正在操場操練他手下的兵馬,按陸皖晚的眼光看來,厲蕭手下的那些兵素質極高,已是快趕上朝廷的正規軍了,比之王柏洲他們練出來的兵更勝一籌。
陸皖晚在操場外頭駐足看了好一會兒,厲蕭顯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他將指令交給一旁的副將,便快步朝陸皖晚走來。
陸皖晚笑眯眯地打量了他一下,才點點頭道:「看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呢,我那解藥不錯吧。」
厲蕭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了一下,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那狼一樣的眼神陰測測地看著陸皖晚,片刻之後,才開口道:「我現在毒也解了,你就不怕我報復你嗎?」
陸皖晚還是那付萬事不懼的模樣。搖了搖頭道:「厲將軍是聰明人,怎麼會做這般不明智的事情呢,陸某以為,咱們昨日已是冰釋前嫌了。而且你我不是已經都達成了協定嗎,厲將軍這般英雄人物,定也是最守信用的吧。」
「哼,我自然是守信用的。」厲蕭冷笑一聲說道,然後話鋒一轉。「但我最痛恨那些不守信用的人,陸先生,你好自為之吧。」厲蕭對陸皖晚說完這些話,便給了她一個冷酷的後腦勺,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當真是一點都沒有合作者的自覺。
陸皖晚對厲蕭的態度不甚在意,她知道他傲氣的緊,雖然只是前朝後裔,但比那真正的皇孫貴胄李琰還要有皇家派頭,陸皖晚不知道他進宮要做什麼。但只要他不是想復國,應該都沒有什麼大問題。
陸皖晚搖了搖頭,轉身離開操場,往王柏洲的營帳走去。
王柏洲看到陸皖晚過來,到時沒有什麼驚訝的,他打發了賬內的士兵去外面守著,才讓陸皖晚坐到自己的身邊。
「我本以為先生今天不會過來呢。」王柏洲端著茶,打量著陸皖晚說道。
「我不放心厲蕭,便過來看看。」陸皖晚淡定地說道。
王柏洲輕笑了一聲,點頭道:「其實我著實是十分佩服先生的。厲蕭這樣一根難啃的骨頭,先生您都輕而易舉地將他拿下來,恐怕這世上,應該沒有什麼事能難道先生您吧。」
陸皖晚有些不清楚王柏洲說這些話的意圖。面上不動聲色,口中十足謙遜地說道:「柏洲實在是高看我了,我不過也就是僥倖罷了,若不是我從秦王世子那裡知曉了厲蕭的一些事情,恐怕也不能這麼順利說服他。」
王柏洲佯裝瞭然地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追問。此刻他手中的茶已是有些泛涼,他似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問道:「先生可知道,我昨日得了將軍的召喚。」
陸皖晚若無其事地飲茶,聽了王柏洲的話也只是稍稍頓了頓,然後悠悠開口道:「據我所知,將軍大人病重昏迷,他恐怕沒法召見你呢。」
「先生果然是知道些什麼的吧。」王柏洲放下手中的茶碗。目光灼灼地看著陸皖晚問道。
「我以為柏洲早就猜到了呢,而且你不是曾說過,怎麼都會站在我這邊的嗎?」陸皖晚不緊不慢的說著,面上神情依然閒適輕鬆。
「我自然會站在先生那邊,但我也希望先生能把我當自己人,有些事情我想親口聽先生同我說。」王柏洲依舊緊緊盯著陸皖晚,似是想看清楚她的反應。
「你想讓我同你說什麼,你
第一百八十九章 孟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