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根基!?」
大寧師兄神色一凝,瞬間沉下臉。
大漣師兄的臉色也同樣不好看,雙眸中都帶著凜厲光芒閃爍。
「該死的妖魔!早知如此,就不該讓那孽畜死的那般輕鬆!不過,那牛妖雖死,可亦有妖魔在靈台鎮外窺伺不斷哼!看我不宰他個十頭八頭,才好來消一消心中不平氣!」
其他的眾弟子更是譁然,議論聲此起彼伏。
有說傷了根基不是小事的,有說山下妖魔當早些剷除的,有說快快去請祖師的
不同意見分說不停,七嘴八舌的,嗡嗡作響。
小小的靜室內就好似飛出來了一窩的蒼蠅。
陸塵倒是沒有插嘴,只是默默地看著事情發展。
「噤聲!」
大寧師兄忽然一聲高喝。
眾師兄弟只感覺耳畔一震,腦袋眩暈。
卻是使出了類似於凡俗武者獅吼功般的功夫來。
「智難師弟正在為真言師弟把脈療傷,爾等在此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還不快快出去,免得擾了智難師弟的思緒!」
眾師兄弟們這才訕訕一笑,紛紛離去。
陸塵卻是早一步出了門。
大寧師兄的一聲猶如雷霆炸響般的高喝響起時分,陸塵體內的法力便應機而運轉起來。
卻是沒有受到多大影響。
直到晚課時分,大漣師兄又給與諸位師弟解釋了一番山下靈台鎮中的情況。
原是仙府與周邊妖族有著規矩,不入仙道者,祖師不會插手。
此規矩還是當初廣道大師兄在時,孤身一人仗劍游遍方圓百里之外的各山各洞妖王大妖立下來的規矩。
而現如今廣道大師兄已然下山遊歷接近二十載有餘。
那些妖王恐怕是得了消息,故而派遣了一部分的麾下前來試探一二。
靈台鎮中的一二小妖,已經盡數被眾師兄找到並且除去,就連妖獸之肉,也都被分於鎮民食用,以安其心。
只是靈台鎮外,卻還是有妖魔窺探,其他的師兄們沒有回來,便是與那些妖魔對峙中,不能輕易動身。
「大師兄早下山去了,我等仙門,又何必與那些孽畜談什麼規矩?早點請來祖師才是好的。」
大漣轉眼一瞧,說話的正是留在山中的真坤。
卻是那一日,真坤並沒有跟著眾師兄下山除妖救人,反而是留在了山中。
一看是真坤,大漣便氣不打一出來,當即呵斥道:「我還沒說你,你倒有臉說?若不是你逃的飛快,區區一剛剛誕生靈智的妖獸,何以能將真言師弟傷到那般田地?」
「好歹請出個神來,也能為真言師弟抵擋一二,卻不曾想,你這廝這麼不要麵皮!舍了同門師弟,自己倒先跑回了山門來了!」
「」
大漣師兄的一統謾罵,說的真坤神色變化不定,肥胖流油的臉上都冒出來了汗珠子,隨即便在眾多師兄弟異樣目光中,掩面而逃,再難有臉坐於原地。
一連的好幾天,真坤都躲在自己的靜室內,毫無動靜。
哪怕是起火動灶,也是和其他人換著時間來,並不一起。
不過,這幾日來,也逐漸有師兄回山。
帶回來的消息,也一日比一日好了些。
也讓陸塵知道了山下靈台鎮如今的情況如何。
卻是一頭吞食日月之精華,深山中修行的五百年的大蟲來此地搗亂。
其麾下小妖百餘頭。
前幾日進入靈台鎮的不過是開路先鋒。
眾師兄將其打殺,又打殺了幾名引路小妖后,便與其他妖獸對峙,那大蟲也是野性難馴,等了幾天便等不下去了,率先露臉,結果被大裊師兄『砰砰』幾拳下去砸的落荒而逃。
沒有回來的師兄們也都輪流看守靈台鎮以及去追捕那頭大蟲去了。
修為弱一些的,自然也就回了山,不必在隨著修為高強的師兄們忙活。
就這般,陸塵每日內煉精元外採氣,鍛煉性命,法力逐漸增多。
兩日後,祖師又到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