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打得還挺激烈的!」
遠遠的一座肉山滾滾而來,背著一個偌大的酒葫蘆,扭來扭去。
來者自然是風流瀟灑的雲中子,在紫電昏迷後。
阿嵐就用暗殺蝶通知雲中子過來,把紫電帶走。
雲中子雖然長得油膩,但心思細膩,做人處事亦是圓滑無比。
到這只是隨意瞄了一眼,便已經知道事情大概!
自古美人在側,紅顏禍水,自然少不了一番爭鬥。
尤其像紫電這樣血氣方剛,心高氣傲的楞頭青。
「哈哈,年輕就是好啊!衝冠一怒為紅顏!」
雲中子曖昧的朝許易眨他那小小的眼珠子,其中的蘊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雲中子,你眼睛抽筋了嗎?」許易裝作懵懂。
「呃……哈哈哈...」雲中子尷尬不失風度的摸著光禿禿的腦袋。
「雲中子,趕緊把紫電送到孔雀那裡去吧。
他重傷初愈,又經歷這番打擊。傷上加傷,恐怕會落下病患。」
阿嵐冷冷說道,同時美眸狠狠瞪了許易。都叫他下手輕些,怎麼還把人給打成這樣。
這番眼神落在雲中子眼裡,自然而然的被理解,腦補為了「幽怨」。
「好,那我去了,你們聊。」
雲中子不願做大燈泡,粗魯的一把將紫電抗在肩膀上。
肥肉亂顫,幾個騰挪,身輕如燕,沒有蹤影。
雲中子走後,這團花圃草叢裡就又只剩下阿嵐和許易二人。
溫潤和煦的微風吹過,帶起了美麗繽紛的花瓣飄灑在空中,瀰漫著沁人心脾的香氣。
此時此刻,阿嵐凝視著遠方,身後如瀑的烏黑長髮被輕風吹起。
將其襯托得清麗脫俗,絕色的容顏,冰冷的氣質就如同那雪山上的清蓮。
「許某,剛剛你明明知道紫電性子急沖。為什麼還要激他,答應他決鬥。」
半響,阿嵐或許適才想好心中之念,開口問道。
「有嗎?明明是那傢伙出言挑釁的好嗎?阿嵐。」
許易說道,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其實,這些年,紫電的心意我知道,他所做的我都看在眼裡。
但是我只當他作為兄長,一起戰鬥的戰友,別無他念。」阿嵐緩緩說道。
「哦。」許易一時不知阿嵐為何這樣說。
「那你呢?許易,你對我是出自於哪一種情感。」
阿嵐緊緊盯著許易,那雙無比認真的眸子。
以及蘊含的決意,令得許易頭一次感覺有些手足無措。
一時他竟然沒有想到以如何方式回答。
「呼」,深深呼出一口氣。
許易這才說道:「大部分或許是出自於憐惜吧。阿嵐,你的遭遇,你的轉變,你的冷漠,令我不得不注意你。
而且還有部分原因,就像剛剛我對紫電說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對於美麗的人或者物,只要腦袋沒有問題,都有追求美的心吧!
這是一種從心的衝動。」
阿嵐聽了,久久沒有說話,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她不知如何回答。
不過許易卻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阿嵐姑娘可否給許某一個機會?走進你心裡的機會。」
阿嵐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易,聽著如此直白不過的話。
「咔擦!」
那早已經冷卻,冰封的心出現一道小小的裂縫。
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情感從其中溢出來,而胸口像是堵了塊大石,鬱悶窒息的難受。
「許某,阿嵐!原來你們在這!」
遠處,傳來一陣大聲的叫喊聲。遙遙一看,卻是孔雀來了,歡樂的跑在花圃團里,不知衝散了多少脆弱的花骨朵,快樂得像個孩子。
阿嵐一怔,孔雀的到來,令她頭腦清醒了不少,灼熱的情緒開始冷卻,不再言語。
許易已經知道阿嵐的意思,同樣不再談論這個問題,反正他也是鬼使神差的問的,也沒帶多少指望。
「原來,阿嵐許某你們在這。」
孔雀小跑過來,俏臉紅撲撲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