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元豐夫婦與宗人府宗令成親王,在就衡州方面傳來的幾大利好,而進行鉤心鬥角又必須相互配合時。
身為大隋帝國大理寺卿正三品的孫少陽,也收到綿陽老家父親寄來的信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在書房裡踱步了良久之後,打開房門,衝著站在門口的僕人喊道:「把二少爺給我叫過來,然後立馬安排好馬車,準備讓他回老家一趟-----」
然後,沒多一會,一道身材有點消瘦,容貌較為清秀,約二十三四歲的年青急步走了進來。
望著,正在奮筆疾書的孫少陽,想張嘴叫道。
孫少陽微微停頓了一下,伸手示意兒子把門關上,然後將父親派人加急送來的書信,塞給了兒子。
再繼續低頭,將筆下還沒寫完的書信,寫完。
孫國安越是看祖父的書信,越是驚詫不已。
如果不是在父親的書房裡,他簡直要跳了起來。
這信中說的一切太魔幻了!
與自己同姓早已分家二百來年,在短短半年之間,聲名鵲起的孫山,竟然,提出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方案。
其中,祖父在信中著重詳談了家族的信託基金,和孫山欲將手中的一部分股份拍賣之事。
認為,這兩點是作為主支的綿陽孫家,入局大同商會的最好時機。
不然,錯過了這一村,就沒了這一店。
孫國安當然知道孫山此人,但只知道他的戲曲寫得好,聽說唱得也很好。
另外,就是為人十分的囂張,連大隋帝國頂級豪門的王家,都被氣吐了三人。
上個月從三品的太子臨學正王得意,拖著病軀回到京城的時候,差不多就讓孫山的名氣滿城皆知。
讓一向板著臉,一輩子也沒見笑幾次的父子,那天晚上破天荒的在書房裡大笑了一場。
並且,那晚還將兩個姨太太叫在一起,陪了一宿。
大概又寫了十幾分鐘,孫少陽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習慣性的用口吹了吹基本上已經干透的筆墨。
然後,一絲不苟的封好信封。
再扭頭看向還捏著書信,好似在發傻的兒子,壓制不住的問道:「國安,你對你祖父安排的事,有什麼想法不?」
原來,在信中孫宏要求兒子,立馬將年紀最為合適,一直學業未成的孫國安趕回老家,然後與家族這中人,要在臘月十八之前,趕到衡州。
然後,要面對面的與郴州孫家華陽孫家這兩支,就孫家的一系列問題,進行談判。
同時,還要求孫少陽,與同在京城為官大禮寺侍郎的郴州孫家孫子文,相互溝通。
看能不能,就三宗合為一宗,共同組建孫氏家族信託基金,普惠天下所有孫氏族人。
對於這一點,孫少陽不太看好。
不過,在給父親的回信中,也沒有反對。
答應立馬與孫子文聯絡,互通有無。
「父親大人,這事真的能成嗎?我感覺孫山那小子,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孫少陽見一直沒個正形,一直高不成低不成的兒子,皺著眉頭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開口喝斥道:「態度好一點,你這次過去是有求於人,再說,人家的輩分比你高,別讓那小-----」
說著,孫少陽收住口,連忙將後面的子,給收了回去,改口道:「別讓那小支小派的給看輕了!」
「切,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與可欣郡主好上了,能賺幾個小錢-----」
「啪!」的一聲。
只聽一聲脆響,孫少陽一巴掌抽在兒子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吼道:「你特麼給老子老實的,要是回去了你壞了你祖父壞了家族中的大事,老子我打斷你的腿!」
然後,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齒,擠了出來:「你特麼有本事,在半年內給我賺到十分一的孫山家產,我就喊你祖宗,你知道人家孫山現在身價多少了不?」
說著,孫少陽哆嗦的打開手掌,伸出一個巴掌:「為父估計,這輪擴張之後,他的身份能達到五百萬兩!」
「什麼